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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若渏扶着狗男人的两条腿,不由得感叹陪他玩了好一会,终于能戴着假阳操进去了。
没成想,挺腰抽插了好一会,却看见这狗男人前面那根尾巴抖得更欢,肉粉色的顶端还隐约冒出了晶莹的液体。
啊?
再看一眼。
怎么回事啊,她只是想着要不摊牌算了就旁敲侧击的暗示两句,结果这狗男人是想了什么啊,怎么感觉正在操的身体更骚了!
那根刚射过的肉棒是在流水吧?一定是吧!
嘶—
余若渏怎么说也是彻夜学习过的,心里隐约有了这个想法,她要验证一下。
余若渏缓下抽动,压着两条修长有韧性的腿,欺身向前,凑到狗男人耳边再度低语:“看来你老婆没把你套住啊,套着婚戒还出来找项圈戴……”
荀孟泠本来就因为想到再次对不起妻子而有些激动,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更敏感,正被操得情欲上涨呢,恍惚间又听到这人点明他的行为。
“嗯啊…我,我……”
“你可真是一条骚狗啊。”
荀孟泠无法反驳,他发现自己竟因为被人挑开虚伪的外表而再度想要高潮了。
余若渏一直观察着,她确定,这小子比她想象的更变态。
“帮你背着你老婆在外面当狗,是不是爽到你了?”
余若渏加速挺动腰肢,欣赏着男人被她在肉体和精神上刺激得陷入情欲的样子。
真好看,拍一下。
没想到啊,自家这狗男人不止喜欢被掌控,居然还喜欢背德的刺激。
咦——
余若渏见过各种奇形怪状的男人,坏得千奇百怪的也见过不少,相比之下,自己身下这个还稍微有点正常。
想到自己和他结婚也只是想借婚姻关系蹭个本地户口,然后才是馋他的身子,余若渏也没什么沉重或者说受伤的想法。
毕竟这男人头一回想出轨还偏偏约到自己,对他来说也蛮不巧的,而且上次也对他的身体罚了又罚。
至于说什么分点财产赔偿的,余若渏首先是对这些事不了解,法律层面的“结婚”对她来说还不曾学习过,其次是她觉得无论结婚与否,靠自己、花自己的钱才是要坚持的。
既然狗男人只是想从她这个身份里获取一些抚慰,释放一些欲望,那她便满足他好了,就当是在履行夫妻义务,过点夫妻生活了。
不过还是好变态啊!
余若渏原以为自己已经有够变态了,没想到闪婚来的丈夫比她更变态。
一想到这狗男人被亲妈认证过单身三十年,还从未有过恋爱迹象和经历的情况,余若渏兴致满满的一颗色心有点绷不住。
所以,狗男人或许,可能,大概,就是正常生理需求憋久了才变态的?
咦,更变态了,谁让你禁欲的!都结婚了还不跟老婆说,出来找了被人强暴还迷恋上了,真是有够变态的!
想起这男人之前试探和勾引自己的样子,禁欲又闷骚,还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自己确实没看错啊,一本正经的外表下居然是只这么变态的骚狗!
唔,不对,也没有很一本正经,谁家好男人会在网上晒奶子啊?
但这狗男人真的有奶子,又白又粉的,让她这样的女孩子看得身心健康,看在他造福女性眼睛的份上,尤其是自己现在不仅看到还吃到了,还是不骂他了。
反正这条骚狗的社会身份被她套住,肉体也眼巴巴的钻进她的项圈,就连网络身份也一副沉迷她的吹捧的样子。
余若渏心里更轻松了,既然狗男人喜欢这个背德感,那她顺带满足也不是什么问题。这么一想,余若渏倒是期待起会有什么合适的时机摊牌。
荀孟泠不知道压在身上的人正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妻子,他只知道自己的行为被点明后,整个人由内心到肉体都无法抗拒这种背德的快感。
荀孟泠的父母一个是带着不少学生的高校教授,一个是经常带班的高中音乐老师,两人对唯一的儿子很是爱护。只是,比起自己的孩子,两位老师显然有更多别人家的孩子需要呵护。
可以说荀孟泠从小就被父母散养,一路长来少不了父母的鼓励和督促,更多的还是靠自己的约束。
等长大后,他却发现父母会受他们同龄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