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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下午,荀孟泠刚在酒店准备好,还没走出浴室,那人就来了。
那人不像上次那样戴着口罩,只借着兜帽和头发的阴影挡住自己的眉眼。不过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荀孟泠透过水汽和镜子也只能看见身后那人的下半张脸。
丰润的唇看着好像,有点好吃。
荀孟泠正在洗手台边洗脸,眼镜不在手边,感觉到机会难得,他下意识想找眼镜,伸手摸索没多久却被另一双手拽到身后。
“找什么呢?”
镜子里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双手被扣到背后导致他的身体不得不和后头那人贴近,压低的声音贴着荀孟泠的耳朵过去,他感觉耳朵有点痒。
唔,手心也有点。
那人的手从他的手腕滑到他的手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把他当狗了,荀孟泠感觉那人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揉了好一会。
然后,一时大意而松懈些许的荀孟泠被套上了一副皮质手铐。
“我猜猜……”那人一手拉着手铐间的锁链,看向镜子里那白白净净的脖子,倒是适合留点印记。
余若渏另一只手伸向前,扣住了身前这狗男人脖子。
“别紧张,挠挠骚狗的下巴而已。”说着,余若渏果真松了手,指腹贴着温热的皮肤摩挲到线条分明的下颌处,“我总得验验是不是上次那只吧。”
“……”
“果然是呢,这才揉个下巴,奶子就不知羞耻的挺起来了,下面不会也……”
荀孟泠被这么一说,也感觉乳头有了点反应,似乎还能感受到流动的空气,不过是生理反应而已,他拒绝承认那人的说法。
“没有。”
“是吗?”
狗男人的脖子有点好摸,余若渏想摸一会再给套上项圈,想起刚才看见的举动,她问道:“刚才在找眼镜?是想看我?”
没让她等太久,狗男人“嗯”了一声。
“有点难诶,你觉得我会想让你看到吗?”余若渏笑了,她瞥了眼狗男人顶着浴巾的翘臀,将手附上去摸了一把,“或者我们在这开始?说不定操你操上头了,一个没注意就被你看见了呢?”
要不是想起上次在浴室被这人抠到失禁,荀孟泠差点要答应了,高大的身子微颤,挺立的乳头似乎也恢复了平整柔软。
“别,别这样!”男人的声音
也有些颤抖,“我不看了,去床上做。”
余若渏倒是很乐于看他这副能屈能伸的样子,接着引导:“怎么去?”
“像上次那样牵……”荀孟泠说着,感受到了脖子上覆盖的手离开了些许,忍着涌上来的屈辱感,朝那只手靠过去,而后生硬的蹭了蹭,“牵骚狗去床上。”
“真上道啊。”余若渏感叹一句,躲在阴影下,对上镜子里那双不复往日那般凌厉的眼睛,“听话,闭眼。”
荀孟泠闭上眼,就听见身后的动静,没等来脖子上的圈套,先等来一条柔软丝带,覆盖着他的眼皮,在他脑后轻轻拉紧,打结。
被挡住视线后,项圈才套上来,扣子扣好那会,荀孟泠感受到了一抹冰凉,恍惚间他想起来,自己貌似又背着妻子,在外面给人做狗了。
“想什么呢?这下可是翘着尾巴了。”
反应过来那人说的“尾巴”指代什么,感觉下身挺立起来的荀孟泠想否认也来不及,想起这次约前提的条件,他只好扭捏道:“唔,你待会,弄一下再……”
“再什么?”
“再操我。”
余若渏的猜想得到了验证,这个一直靠自我约束成长的男人,竟然心底里渴望被掌控。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狗男人半夜寂寞才向自己的马甲发出第二次邀约。
很好,才约第二次,狗男人就适应了身份,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