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烆拽住他衣袖，一把将他扯回凳上，好奇地：“你同我讲讲呗。”

“没……没什么可讲的。就是跟公平常伺候殿下并无二致……”

“讲……讲什么？”风玖的脸愈发红了，也不知是不是喝酒的缘故。

风玖有些困惑地看向他。公是广厦留仙阁中唯一能够手殿下政事之人，公总能窥探一些机密之事。

便起：“我去为公铺床吧。”

风玖颔首：“我最近从南方搞到一批稻谷，本想着开播试验，不过我琢磨着若是我能搭个棚，仿照日环境，未必不能在寒冬稻谷。”

风玖垂下首，几乎要将脸埋内，小声说：“后来就换成了女下男上……”

“多谢公。”

风玖连连摇首：“没有，就是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

常烆瞪大双，惊呼：“你初次就来这般难度的？”

“你呢，莫要想太多。当务之急是将自己手之事好。”

风玖了一气，继续：“我就对殿下说，我想吃殿下的，殿下便让我坐起来，然后殿下坐在我上……”

“就从殿下如何宽衣开始说起吧。”常烆托着腮问。

“你若是需要钱，便同我说一声。”

风玖托起腮，望着跃的火苗微微神，有些难过地：“也不知下次见着殿下是何时了……”殿下边之人来去如，届时希望殿下还能记得他……

常烆拍了拍他的肩，笑着问：“最后是在里面了吗？”

“不会太久……或许十来天，或许一个月。”常烆意有所指地。

常烆微微皱眉：“怎么，你惹殿下发怒了？”

常烆摊开手，又握：“我也许久未殿下的了。着实想得。你继续说。”

风玖越说声音越小，脸也得难受。

风玖轻应了一声。

常烆重拍了下他的后背：“不错。殿下是满意的，才许你在里边。日后少不了要召见我们。”

“好。我听公的。”风玖应。知晓得太多，总归是多一份危险。

常烆摇首：“莫要谢我，都是公主的钱，我不过是个账的。下次见着公主，你亲自去谢她。”

常烆并未为风玖解惑，而是：“少言多，总是没错的。”

风玖侧过首，眸中已有微醺之意：“是吗？可是今夜殿下还留宿了徐公。”

“我把这般好的机会让予你，你不得跟我代清楚了？”

风玖眉间愁绪尽褪，笑：“有公这话我就放心了。”

风玖抿了抿，这才开：“我去之时，殿下手中拿着一卷书，已在闭目休憩了。然后我想着将书拿开，替殿下掖好被角，哪知惊醒了殿下。殿下喊我上床……一安寝。我就了殿下的……”

“留宿他算什么。我们难未被留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