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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2/2)

比在坛场中箭时疼得多。

九阙以前生过一个离奇的念,关于喻殊的份。

南乔看着九阙,神有些茫然无措:

而如今,她似乎可以将它捡回来了。

“如今五皇盯上了你,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听他的话,自寻死路;第二,放弃亲自复仇,我将你送走。”

南乔觉得九阙的这个笑容,莫名有些温柔。

她已经在泥沼里陷得太了,每一次挣扎只会加痛苦,迟早会窒息而亡。

“你的意思是……五皇在骗我?”

不论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在排除了其他的一切可能之后,它都会变成唯一的谜底。

她看着南乔,仿佛能看见日夜煎熬、不得脱困的那个自己。

“我想。我只要闭上睛,就能看到那一天的画面,所有人都倒在血泊里,只有我还活着。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像是我从他们以后的人生里偷来的。刚来百音阁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报仇,阁主会不会帮我报仇。”



南乔听见九阙的回答,当即愣住,“你说什么?”

她推门前,突然停了下来,回过,看着九阙孤零零的纤弱影,开问了一句:

南乔沉默下来,良久才回答:

“南乔,你是想报仇吗?”

当这个想法现在脑海中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丝毫停留,就将它扔了去。

“南家是喻殊的势力,但最终暴份只与三皇有关联,被惹恼的人是太,动手的人也是太,从至尾都没有牵扯到喻殊,他何必多此一举自废武功?更何况,喻殊本不会放弃你们。”

九阙说得很笃定,南乔一时之间不由哑然。

除去众人皆知的百音阁阁主,他又是谁?

南乔离开时,将令牌留给了九阙,反复向她了谢。

“九阙姑娘,我该怎么办?”

南乔问她的这个问题,她也扪心自问过许多次。

九阙慢慢扬起看过来,她怔了半晌,最终只抿起角笑了一

谁是窃国者,谁又成了诸侯?

“南乔,我与你说实话,我确实是五皇的细作,但我不会骗你,因为你本没有利用价值。就算你信了五皇的话,留在百音阁里,也什么都不了,只会碍手碍脚。”

“南家看起来是三皇的势力,但我知其实不是。爹爹本来只是个妙手仁心的医者,可大约五年前,他竟突然卷了朝廷的纷争里。我始终无法理解爹爹为何执意要这样,与他大吵过一架,后来爹爹只回了我一句话——”南乔哽咽了一下,一个似是讽刺似是伤心的微笑来,“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

该怎么办?

如今这天下,是祁国的天下。

五年前,南家家主踏了朝廷的纷争中。也是这一年,喻殊平息了江南各世族的动,这场动由前朝余孽掀起,他一介布衣,既无名声,也无官爵,又是凭借什么才能到的?

“你不是五皇的……”

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

“九阙姑娘,你是不是喜阁主?”

九阙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谁撕裂开了一

九阙毫不犹疑地重复了一遍,“他会。”

相较于南乔的震惊与不解,九阙显得极为冷静:

但南乔还没有。

“他会。”

九阙问她:

“百音阁中的所有人,他都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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