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的房客小秦在日资企业里面，并且又是一个中小型的，所以考虑不到这端午要发粽、中秋要发月饼的这类心意上的事。而另一个房客小李又是一个“胎里素”，就是那自生下来就没办法吃的人，他说他小时候被他爸妈着吃，吃了也是要吐来的，所以这回他们单位发了很好的粽礼盒，他也没有办法吃，因为里面有素有的，所以他就把那个礼盒寄回家去给他爸妈吃了。里面的素粽他也没挑来，为了保持那个礼盒的完整，他这人也比较孝顺，怕拆得里七零八落的再给爸妈寄去会显得很难看。

所以今年这个在日企上班的小秦与在供电局上班的等着编制的小李就都没有粽吃，好在他们有一个平时为人还算是心的房东老方。老方把粽煮来之后，给了小秦每样各五只，给了小李白粽六只与赤豆粽六只。昨天他还情地拿了十几只跑到他以前老邻居老吴那里去串门——就是每年都跟他搭伴儿逛园林的那个老吴。老吴还回了一袋他女婿单位里面发的粽给老方作回礼，还说：“我其实他

的，而其他的什么大到桌面收纳，小到一个修正带的外壳都是三维立的，打版要复杂一些。而且现在那个厂拿到N次贴背胶的那货源了，我这一批的纸胶带上面的背胶就比N次贴的那粘合度要一就行了，到时候买家买回去还可以当书签用的，看到哪就撕一小截下来贴到哪作标记就行了。”

晚上，老方提了一塑料袋的粽过来。这些都是他昨天包好的，他包完后用压锅给压熟了，分了三批，一批是白粽，一批是赤豆粽，一批是卤粽。

方杰这才把这个倒挂在他店门外。卷帘门上是不能挂的了，只有挂在卷帘门内侧的那个钢化玻璃门外的把手上。

老方和小方都没有在什么单位里面上班，所以逢年过节的，也没有节庆的东西发了好往家拿的，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像是这个端午，就得自己包粽来吃。

于是门，用五钱买回了一大丛翠泽的艾草，有十几寸长，中间是艾草杆与叶，外面还搭了一些菖蒲，给扎成了一束。哪知方杰看完了实，还是要确定一下：“五？”顾孝成：“五。”

今天方杰开店门时一看那一丛艾草，分已散逸了一些了。这艾草要在这儿挂上好几个星期，直到完全枯掉为止。

方杰昨天懒得为了买把艾叶跑到菜市场去，于是就请家中大闲人——顾孝成，要他门向北走，再向东拐，去那个菜市场买一把艾叶。顾孝成去之前，方杰再三叮嘱：“五钱一把，你别被人骗了，多给人家钱。”那气就像是那家长第一次叫自己七八岁的小孩门买盐买糖打酱油时的气一样，想要给他们一次“社会历练”的机会，可又怕他们被外面的无良商贩骗了。

今天是端午，在浯城这边一般由昨天开始就要在门前挂艾叶了。方杰是年轻一代，一般不这老的习俗方面的事情，倒是他爸爸前一天就开始提醒他，要他去菜市场买一把艾叶，说菜市场门就有得卖，才五钱一把，买回家来后就要叶片向下地倒挂在他店门外。

顾孝成看着他一再调“五钱一把”的脸，心里就纳闷了：到底是你会生意还是我会生意，我还能叫他们给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