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弈场上风云变幻,连他自己也不过只是棋子而已,又怎敢拿唯一的珍宝冒险,只是,最后还是失去了。
“我早在知道你是殷勇的孩子之前就喜欢你了,至于后来,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懦弱,但是乔乔。”他缓缓抬起微肿的眼只看到垂在她下颌的一滴泪,蹭着暖香的爱人将伤意掩盖,他重整旗鼓,似宣誓一样:“从你答应我开始,每一刻都像中大奖。”
气氛凝滞良久,南乔单手撑着额头,顶上的灯在晶莹的眼下散射出柔和的光芒。
“我并不需要一份参杂着算计和欺骗的感情。”
腰侧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慢慢扩大的范围,烫在皮肤上,传到到心口是蔓延的刺痛。
“为什么回不到过去,因为我妈还躺在病床,我和你今天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说话,因为我妈为我承担了我和你在一起的错误决定的苦果了,你想回去的过去,我遍体生寒。”
说完这句本来躺着的人猛地起身,捏着她的肩膀欺身上前,一口下来两人嘴上都挂了彩,南乔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也没让狗讨到巧就是,巴掌的脆响至少让他呆滞到让她挣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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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为了摆脱被告风险和债务所以和你的债主结婚,你该如何处理你们的婚姻关系和债务契约关系呢?”南乔向后一靠,眸光流转,通讯器又震动了起来,再次被她按掉。
“有什么的。”朝颜摆摆手,满不在乎的打断南乔的话,“不就是交换吗?虽然我这样说并不合适,乔乔,像你给我看那份婚姻协议,只需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时间和些许忍耐的感情就可以换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倘若你对他还有些感情。”朝颜一顿,又马上摇头:“即使是没有,似乎也并不是亏本的买卖,就当是演员的丰厚片酬?”说完她又竖起手摆出求饶的姿势,这话对于她而言或许还是冒犯,连连补救了一句:“我知道是柏洲这个人已经让你难受。”
父母走后就被叔叔朝阳带着,朝阳追逐年少的女神将她也带到了L星,第一次见面就直接抢了南乔的玩具,她直接骂她“不问自取,视为贼也”,两人为此大打一架,直到小学毕业前她都不喜欢南阿姨家这个些许古板的小孩,甚至说得上些许嫉妒,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全面,温吞的性子只让朝颜觉得她在装,同班的时间也大都在给南乔挑刺。
直到某次她被冤枉偷了商店的贵重钢笔,每天体力训练哪里比得过高大的成年alpha,口袋里确实有一只和展示款一模一样的钢笔,本来只能灰溜溜地咽下这个哑巴亏,正要赔钱写检讨的时候,南乔突然打开了店门走了进来,揪着一个垂头低目的小男孩的领子,将他带到店长面前。
“怎么仅仅因为她确实皮点,又是短发身材有点像就说她是小偷?”那个古板小孩气势汹汹地对着店长说,垂在腿侧的攥紧手却在发抖。
她看着她替她争辩找真正的小偷暗暗捏了捏口袋中的钢笔,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别扭的嘴正要说两句听起来也不讨喜的感谢。
结果走在前面的小姑娘大步迈了两步,最后气鼓鼓地回头说道:“你是偷的我的钢笔!还给我!”
来自朝颜对那份婚姻的评价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愿打愿挨的等价交换,接受了契约带来好处又何须一次次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