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谨慎的，接单不留痕，想必已经在这一行了好久了。

就这么快速了她几十下，鸭忽然急起来，着黎语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去。

在家里放了不知多久了，从来没有机会使用，没想到最后会用它们来支付嫖资。

黎语把五张崭新的百元钞票递给鸭。鸭接过去，谢谢也不说一声，重新上罩，背起包开门去了。

她想先去泡个澡，还没走两步，小里就了白的，像是来大姨妈了一样，顺着她的大滴到了地板上。

怎么来的怎么走，虽然过程很疯狂，但是开始和结束都很沉默。

最后，鸭脆把女人托抱起来，上下颠动着她，一边一边在客厅里走动。

她的内，不见了。

再站起来时她发现，手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样在鸭看来得不行，好像在晃着要他更用力一，他加快了速度，得更卖力：“不要了，不要你夹我夹得这么？”

“下面，上面也，真他妈……”鸭的动作越发鲁，说来的话也越来越过分。

黎语低看了她那泥泞不堪的下，以及上随可见的指印和吻痕，对自己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厌弃。

了很久，力消耗太大，黎语现在站都站不稳，小绵绵的，使不力气。

这是鸭在她内的。刚刚他帮她抠来了一些，还有一些残留。

黎语觉这个姿势都快到她了，悬空的两只脚胡踢着他的腰腹，像个濒临窒息的溺者，在最后的呼救与挣扎。

黎语要给他转账，鸭却问她有没有现金。

原来她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她，她的第一次就值五百块，还是倒贴的。

嘴被他用手指着，小又被他用大，黎语觉这时候的自己已经没有半自尊了。她的，她的自由，连同她的意志，统统沦为他的俘虏，被他玩和践踏着，不由己。

趁着女人失神的空当，鸭住她下，把一手指了她嘴里，模仿下面的动作，起了她的小嘴。

真是荒唐至极的一桩易。

“唔……”黎语一句话都说不来，被得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了下来。

黎语去卧室里翻一个信封来，里面装了一千块现金，这是她很早的时候取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

夜了，左邻右舍恐怕早已睡，可这间房里，碰撞声和女人声都没停过。

鸭一直着黎语，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的动作从来没有慢下来过，黎语叫得嗓都哑了。

黎语了角，把地上的睡衣捡起来带洗手间。

“唔我没有……”黎语无力地辩解。

因为这只鸭既没照约定给她，还破了她的，怎么算都是黎语亏了。

“没有。”鸭伸一只手在他们下结合的地方摸了一下，摸了一手的，他把她的扭过来，要她自己看，“了这么多，还说没有，嗯？”

接着，一一的了黎语的小里。

她明明觉很不舒服，不想再了，为什么下面还在。

黎语最终只付了他五百块，他们起初谈好的价。

黎语泪朦胧地看着他的手，不敢相信这是从她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