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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抽搐的夾緊身上的男人,腳趾因為快感蜷曲,肉壁也跟著痙攣,濕軟的腸肉吸得更緊,像有無數張小嘴在舔拭吸吮,潘寧世幾乎要被直接絞到射出來。
但他忍住了,發狠地操得更用力,幹得夏知書摸著肚子尖叫,渾身緊繃,雙手在男人手臂上抓出血痕,身前一直無人觸碰的陰莖抖了抖開始射精。
與此同時,腸道深處也絞得更緊,緊接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淋在潘寧世滾燙堅硬的龜頭上,隨著男人的抽出往外漫流,又被插入的動作帶回體內,來來回回的拍打出一片白沫。
潘寧世身上都是汗水,他隱隱約約猜到夏知書不但高潮而且潮吹了,男性潮吹啊!根本是在黃色書刊上才能看到的特殊反應,沒想到他第一次跟人上床就見識到了,這個認知讓38歲的前處男,腦門一熱興奮地像個18歲靠龜頭思考的青春期男孩。
他不管身下的人正在高潮,現在完全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繃緊精悍的腰部肌肉,猙獰沉重的肉棒打樁四的狂進猛搗,一副要把剩下六七公分沒進去的陰莖全部插進去的狠樣。
「啊唔唔!」夏知書第一次遇到這種完全沒技巧卻光靠身體優勢就幾乎要操死他的對象。
他翻起白眼,手腳抽搐扭曲,崩潰地想翻身逃走,卻被死死抓著腰部根本動不了。
肚子被戳到很深的地方,從來沒有一任砲友可以戳得這麼深,他都搞不清楚潘寧世到底操到自己哪裡了,只覺得快感不斷在腦中炸開,每一條肌肉、每一條血管、每一寸神經都被快感填充,他只能張著嘴喘息呻吟,捂著肚子感受男人的龜頭透過肚子戳在自己手掌中,兩人磨蹭的下腹上都是自己剛剛射出去的精液,黏糊糊的。
「真浪費……」潘寧世看著胡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粗啞地低語,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下唇邊上有一點被咬破的傷口,應該是先前接吻的時候被夏知書咬的。
「你……不會啊啊……想喝嗯……吧……」夏知書雖然被操的腦子都要糊掉了,還是沒錯過機會撩撥在自己身體裡撻伐的男人。
回應他的是一連串更深更有力的抽幹,甚至比先前要粗了幾分,大屌狠狠破開緊縮的腸肉,幾乎要把直腸肏穿,再往後就是更加狹窄彎曲的結腸了,要是真操進去夏知書覺得就算是自己也會爽到昏過去。
男人的臀部上下大力地挺動,儘管依然沒辦法把整根都插進去,但也足夠把夏知書肏得開始哭著求饒。
「慢、慢一點……啊啊啊!我錯了……我不應該啊啊……挑釁你啊啊啊!求你慢一點!」夏知書覺得自己要被肏窒息了,他頭一次崩潰地推搡身上的人,他不是不想繼續被幹,但他需要緩幾口氣,好歹讓他能順暢呼吸吧!
潘寧世一隻手還抓在夏知書腰上,另一隻手則扣上纖細男人在自己手臂上抓扯的手,十指交握地按在夏知書臉側。
他俯下身軀,狠狠地頂入到深處停住,直直盯著夏知書的眼眸,兩人氣息交纏,肚皮上鼓起的痕跡也蹭在潘寧世的腹肌上。
「我喜歡你挑釁我……」潘寧世笑得像隻狼,他咧嘴露出整齊森白的牙,輕輕啃了啃夏知書粉嫩的臉頰。「這樣我就能放心的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