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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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有些疼。”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都拧在一起。

他想着想着就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汇，他才羞赧地低下。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着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觉的刺激，他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了一——等等！他在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对不起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啊……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连声抱歉。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大得惊人，“小，我的温天生就比常人，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兴、很兴与您相……”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了自惭形秽的情。小这样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低贱的份，怎么胆敢有那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了。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一下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边一秒都好。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门就肾上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被香得坐立难安。

徐斯看着那一截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着，他忘了人类的骨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好好呵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