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里轻柔慢捻，却又想得寸尺地去好好品尝，颜淮动作轻柔许多，好借此机会让颜衿好略略定定神。

“我……我？”颜衿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失神，她小声地念叨着，连番忘我的后，此刻脑袋里已经一团麻什么都不清楚。

“名字？名字……”

颜淮看着床帘上挂着的香，他刚才顾不得收力，连同床榻都被撞得吱呀作响，香仍在晃动，到现在还没停下。

“对，再多叫几次。”

“啊……颜、颜谨玉……谨玉……”

“你叫颜衿，你是我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我是你唯一的哥哥，矜娘，叫我的名字。”颜淮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教颜衿说话那时，一字一句地教着她念着自己的名字，他便教一个，她便念一个。

“……颜淮。”

一时忘了此回了多少，三次，还是四次？颜淮只知他几乎用光了床边的白绢替颜衿拭，最后小中还是不时渗几丝白。

“叫我哥哥，矜娘，叫我哥哥。”

“矜娘，你是谁？”

“叫我颜淮。”

“哥哥？”

“叫我颜谨玉。”

“颜、颜衿……”

武将带兵打仗，受伤是家常便饭，能完完整整活着已经是万幸，伤疤比起来几乎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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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衿不理解，但还是乖巧地听着颜淮的话，她每叫一次，颜淮便受到她径便收缩一次，到最后几乎绞得他无法动弹，温，令他快要发疯。

颜衿一个家里人捧着长大，为肌肤玉为骨的小姑娘家，手里常握的得是书卷笔这样文雅东西，或许那些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公文臣才能与她相。

临到关，颜淮却咬牙直接，将这一次的全数在外面，被糊了白一片，还不住地往床铺上滴着，甚至靡、甚是暧昧。许是觉到终于被放过，颜衿小声地噎了几下，一歪倒在颜淮臂弯里。

拿开手，此时颜衿双目涣散，只剩下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低哭哼，大周围被撞得发红，还有顺着大内侧往下淌。

没有半竭力的迹象，他本在军中劳苦惯了，这本耗不了什么力，平日还惦记着颜衿收住几分蛮力，可如今却恨不得就这么将她坏，将她得下不来床最好。

颜衿大概又得好长一段时间不给他好脸，颜淮想着，从衣衫中翻一只玉镯给她上，玉镯的料是托人千挑万选磨成的，用来衬她最好。

两人的位置此刻已经到床，颜淮抱起颜衿，让她双手撑着矮柜跪伏在床上，一对玉山般的垂着，尖儿粉胀，很难不让人忍得住不去把玩。

其实颜淮若是愿意个文臣也并非不行，毕竟当时陛下金玉言也曾许诺过他，但那太慢了，他等不起，而且一个徒有富贵的无权虚职，颜淮并不想要。

颜衿双手死死抠着矮柜边缘，意情迷之下嘴里的发得全是被糊不清的音节，偶有几声明显求饶的“哥哥”，但对此时的颜淮来说只能适得其反。

沉下腰又了一回，颜淮声音嘶哑地低吼了一声，脯贴在颜衿背，少女光洁雪白的肌肤与他上那些斑驳可怖的旧伤相比之下，显得极为不相称。

张咬住颜衿的左侧蝴蝶骨，齿间稍微用力，便疼得她低叫一声，顾不上她还没有放松下来，颜淮直起暴地怼开那些，在里面不留余力地横冲直撞，直将她的抵得一时无法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