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完全好。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和他们聊了起来。

林忌挪戴着口罩，他的面目很立体，配上他的气质和身型总是看起来很凌厉。即使戴着口罩也能给人同样一种感觉。林夜番无视林忌挪对他的种种关注。几乎像重新上好膛的武器。

“哥，你以后不要去见鹿纯羯了。”他反而呛声对他温温柔柔的林忌挪。

林忌挪十分不高兴：“你搞反了，是她来打扰我，为我添麻烦。”

“她以后不会了。”

“鹿纯羯又对你说了什么样的谎？”

“她不常说谎。她不是你。”

林忌挪的眼睛关闭了一些，思考要不要和他在养伤的弟弟现在争吵。最后林忌挪还是选择放过他。林忌挪转而狠厉地看向鹿纯羯。鹿纯羯只能看向地板，避开他的视线。

“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把哥哥的话放在心里。她是一个差劲的人，尤其是跟你这样的人比起来，她会拉你下水，然后自己离开。就像今天，她连在见你一面之后再逃出乌托邦都不愿意等。你对她来说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

林夜番打断：“我不会原谅你的，够了。即使你没说这些难听的话。”

还没有康复、有些虚弱的林夜番将手捂在头上，抑制头脑想事情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

“再有一天，我期待你又要来求我，让我救她。我从没有把你拖下水过，而她从来都不知道考虑你！”林忌挪口罩下的嘴配上遍布的缝合线在说话时狰狞如行动中的异生物。

“如果有，那也是因为你的原因。”林夜番提醒林忌挪到。结果林忌挪嗤笑他。

“也许不会有那一天。”林夜番又说道，但言语并没有多大的确认，像是为了安抚自己哥哥而说的。

林忌挪朝鹿纯羯投出更为讥讽厌恶的眼神。“加油，我对你有期待。”

然后林忌挪又对林夜番说：“奥对了，今天差一点，她就要回到牢里了，我又救了一次……你喜欢的人。但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要你的感谢，只是想让你知道，对于乌托邦来说她是一个多大的问题。”

林忌挪走后，鹿纯羯通过追问林夜番得知：林忌挪是这个城市管理系统的创建人以及维护人。同时整个城市只他有一个功能，那就是把他的分数递给其他的居民，通过他意识的命令，随时随地。他只要愿意，鹿纯羯的账号上可以立刻拥有林忌挪所有的千百万的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