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去。”她扶上他的背轻轻推他，脐把转了过去，背对着。

他斜着看着，只见自己后脑上、靠近后脖颈的地方翘起来一个更饱满更好看的揪揪。

“当然了，狗和人一样都会来月事，来了月事就证明有生育能力了。”

“什么？”他停下手里的刀，回看向德纳女人：“小狗也会来月事吗？”

“谢谢！”他两冒星，喜地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后的女人。

羽珏张开嘴笑了，喜也在她的嘴角，心悦地摸上他的脸。

“那时候我和我相好刚刚安家，还捡了条小狗，一直以为是只小公狗，还想着找只母狗给它呢，直到它来月事才知原来是小母狗。”阿姨讪讪地笑了。

“阿姨说饭的时候最好把发扎起来，不然会脏了饭。”他仰着脑袋老实答，心中有些得意，上的小揪揪一晃一晃，好像知自己很可。

“别用拿刀的手撩发！”她下意识向后仰又弹回来，接着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往围裙兜里掏着什么，佯怒地：“饭的时候不要扒拉脑袋！”

接着，他觉自己脑后靠下的位置被揪起了一撮发，然后是什么东西，缠绕着绷了起来。

显而易见地，脐真的很喜这个发型。他会不经意间多加的动作，收拾碗筷时会，走路时会，和羽珏说话时也会故意“嗯”一声微微摇晃下，仿佛在炫耀他竖起来的小辫。下的晃动连带脑袋上的小揪揪一起晃，竖在天灵盖上的小揪揪在完整的脑门上抖啊抖，倒是让他觉得开心。

像就是这几年的事，江舟天天下雪，以前还能见见小草冒芽，现在只有枯枝了。”

她打开家门的时候，看见一个额上拿红小扎了一个小揪揪的少年，满脸挂笑扑向她。

羽珏今天回来的很早，准确地说，这几天她都比较着家，只要有空绝不逗留，一到下班时间立刻坐车回到家里。

她用手推开他的脸，他洁白的额和那个小伞似蓬蓬的揪揪。

她情不自禁地弯上角，欣赏起他这张脸。

“也觉得我好看是吧？！”他惊喜地，开心地摇起尾。

“过来。”她站在小凳旁朝他唤，边的桌上放了一个不知装着什么的小收纳盒。少年闻声来到她的边，被她着肩，坐在了凳上。他一脸懵，上还着小揪揪，绽开的一样耸在她的下。

“哇……”他惊叹，镜里的小揪揪好好看，他，他好漂亮！

“嗯！”他自豪地：“我自己扎的！”

被一只大狗狗突然抱住，羽珏抬脚向后了一步，还没站稳，脸上便落了四五六个碎吻。她仰着脖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他准落在了脸上、下上，少年的吻亲地她有，她用手推开他的脑门。被迫抬的脐撅着嘴看她，这副模样，倒显得成熟了些。至少外观上是。

“噢。”他放下手转回到案板，嘴已经咧开了，背着她笑了起来。

她用掌心rua了把小卷张开的揪揪：“所以就扎上了？”

镜里的少年看向镜里的自己，脑袋上的刘海从中间裂开，撩向两侧，脑后的发完梳在一起，圆圆的后脑，和一只小巧的尾。她伸手扶上他的脑侧，让他侧，后面的小辫。

他不知女人要什么，但忽然，他上的小揪揪被女人解开了。她用手扯下他上绑着的红，脐心里突然一慌，难她不喜吗？在他担忧之际，那两只手又来了，分别合着捋起脑袋两侧的发，慢慢往下顺。

“这是什么？”她问。

“好了。”羽珏说，她从后面递来一面镜，照向他的脸。

来了月事就能生育？！他心里惊喜，差洋溢在脸上，嘴角已经忍不住上翘了。握着刀的手情不自禁地上扬，用拇指抹了下额上的碎发，好像想睁大睛仔细听似的，好奇又期待地看向她。举起刀并放向脑袋的动作可把阿姨吓了一，差以为他要什么。

她注意到了他稍显刻意的小动作，每当说完一句话，脐轻声“嗯”后，她的珠上移，看见他晃在脑袋上的小伞。的确很可。她由衷觉得。

没了刘海遮挡的少年显得更大方、利亮，方方的额也平整好看，只是这个造型，除了可之外就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