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值得開心。」

故技重施的會是無用的一刀。

「...妳說，很難不想我？」

「看不來就別看，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你需要在意這些嗎？」

就差沒有直接勸誘她，別留在那些她討厭的人類那裡了，讓他來保護她有哪裡不好。

「通過了就會放我自由。」

《等後續再來改排版》

她習慣瞪大睛陰沉沉地無聲威嚇，可是既不致命也並無傷害力，弱得可憐可愛。

很熱，熱的是體溫以及他觸碰的任何地方，比拿曬過太陽的被單包裹全還熱。

而他不在乎那些，只要她說一句想離開這，他隨時都能帶她走，回到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除此之外，不告訴他詳細的戒備的理由，風很緊，跟殼一樣難撬開，明明他不介意殼裡其實是沙。

「我不想要這種刻意製造的威脅。」

頭頂燈光眩目，昏暗而不漆黑，聽著他相當溫柔的語氣，低頭瞥見平靜的笑容覺格外不真實。

「呃...嗯，不是黏膩糾纏的那種，你不用想太多，住同個地方難免會有點複雜的...想？」

拒絕情的變質、想像不了他的遇傷則退，無可否認地對他帶有初步認同。

是他得到半截鑰匙撬動易關易鎖的暗門，背後的隱藏規則是不能洩的題。

然而，等她準備應付漫長的忍耐而努力放鬆緊繃的神經，獠牙卻徑直刺仍在適應這份官刺激的肌膚，滲的幾滴血浸濕領。

他強但堅決的態度令人心懷憐惜，軟化尖銳的殺意，底染血的稜刺溶解成血，她幾乎是相當遲緩地抬頭看他，視線落到他的嘴角。

「梓...」

「不要說得好像我每次被哄聽話都是什麼很好的體驗，整天這樣膩在一起就已經很難不想你了，要我放鬆就別讓我把你往火坑推。」

「......」

至於把他往火坑推的說法倒確實沒說錯，和族勾結的行為對信仰神又想穩固地盤的教會絕對是重罪。

「可是我大概改不了...就是喜歡稍微欺負妳，然後看妳在我懷裡放鬆下來的樣。」

但最終依然選擇退縮，收斂攻擊，縮回角落撐過危險的時刻，迴避可能不純粹的意圖，封堵這張惡毒的嘴。

「我有在聽妳叫我...」

「在這裡暈過去，沒關係嗎？」

他是覺得也沒必要這樣凡事都撇清關係，像她把界線畫太淺就和沒邊界差不多了，會讓他很好越過。

他一副腦袋轉不過來，總之認為這是好事的樣，讓她邊懊惱自己實誠過頭的失言邊藉著他鬆懈的力，坐起來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她話說得涼薄而輕巧，瀰漫死灰的氣息。

「我看不妳什麼時候在想我...」

「好亮。」

步的壓迫，另一隻手同樣被住，刻意忽視的那東西的輪廓也毫無所覺地壓了過來。

「嗯，我幫妳擋一下。」

「向我求助...很簡單吧。」

「你開心就好，我也該過去談話室了，雖然從來沒通過測驗，這次也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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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腳緊挨在她側，把她扭動反抗的空間給限縮住，動作少了許多平日裡的興奮急切，像糕點上化的油。

他料想到她果然又不得兼顧拿對話填補思考對策時的時間空缺。

本兇不起來，好不坦率。

「又不能怪我...哼嗯...唔！」

鎖骨上方柔軟的那塊軟被他從拭進展到濕熱的咬，著如此越界的行為卻微妙地守己，哪怕腹相貼也不過於親熱地四處亂蹭。

剛才散發危險氛圍的人不知跑哪去了，他滿純良、把彎路拐成直線，直接當場捕捉她好的訊號。

需要脫困，對，脫困的關鍵詞是向他求救，誠心誠意地求饒就好了嗎？萬一猜錯就更往死路裡面躲了。

「我在。」

哪怕是拖延地把話題糊帶過，用無意義的語句附和他的說法也好，她同樣疏忽了這些而沒反應。

「梓...？」

心震得發痛，理智線提醒自己得防備情的變質，患了瘋病的恐懼卻在亢奮，好奇那是意願或衝動。

從焦慮妥協到茫然觀望，罕見地也想要有人替自己擋光，而不是找棵不知在何處的樹躲進樹蔭。

重回舒適的陰影，她指尖悄聲收攏，抓掐他白淨的手背，頗有女鬼彈琴訴往事的絲縷戾氣。

相對的，他保留餘裕短暫抬頭注意她珠的轉動，以免看漏情緒的走向，再次驗證那是壓抑的微顫。

這人真該去當神父，墮落的那種。

「...測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