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點問題都問不太來,主要是稱呼上有些困難,可又覺得一開
就用您會太彆扭。
他也就先順勢讓她往抱枕上躺再為她蓋好毯,準備重新施法。
「嗯...你認識蘭哈爾特老師嗎?」
無情無恨,不因強弱而例外。
而等到天冷了,他專注地靜下了心。
確信他肯定會待在場外,不可能中途打亂局面,毀掉落幕前的劇曲。
「只要你一直是旁觀者。」
兩個重疊的圓代表夢裡有另一人。
【我想,你是會願意多等一下的。】
「算認識吧,被當成普通人來看待,其實有趣的。」
穿黑
大衣、垂下許多分岔延伸的紅
絲帶和不規則的衣擺,造型像個古典貴族卻不佩
沉重的奢華珠寶。
當前的女孩說
自認委婉的話語,得到答案後卻沒有因此而滿足,他也樂於繼續為她解答疑惑。
而她忽然自言自語般地拋下個問題的語氣像抱著膝蓋坐在
池邊,看似滿不在乎地把手往
裡伸。
他愉快地笑著,想到同樣的喜怒哀樂被換成由人類來的表現就比他要純粹多了。
哪怕面對比自己還強大許多的族、擁有自
願意接觸親近的理由,彼此互為天敵的那一面還是存在的。
和電視上那副以政治家的分現
在人前的模樣有不少差距,或許是收斂了壓迫
吧。
但其實很明白泡全
也觸不到底、四周沒有可攀爬的支撐點,對一般人來說就等於有溺亡風險的淺海。
(這是那個人真實的樣貌嗎?)
隱約能懂他說的被當成普通人是什麼心情,是那種在街上沒人注
金的細長雙
並無上位者的傲慢,氣質卻有著霧氣繚繞森林,抬頭仰望也無法看清全貌的幽
。
跪坐著將掌心貼向她的額頭,他略微慨地皺著眉表現
難為情的模樣。
(這樣不好睡吧...)
,打算蓋到她肩上。
看她是把鞋脫下,盤
坐在桌前,對著窗外
那朵
。
因為在每個問題背後所引起的一連串思考,總是能帶來不知能走得多遠的對將來發展的期待。
而桌下正好圍繞四周,鋪了較小的一塊地毯能放座墊。
因為他放任的程度就是會令人想不透不該錯的地方得從何改起,她只想問在意的事。
【你還沒有上場的打算吧?】
與之相對的是,在她夢裡現的正是那所謂的旁觀者。
不曾聽過的聲音從腦海的處傳來,他聽見對方無惡意的笑。
就當作試試溫,沒打算下去。
最後,絲線顫裂象徵法術的不穩定,這些他全受得到。
所以要回應這樣的人親切的問好時,她甚至不知他容忍無禮行為的界線在哪,該如何避免踩線。
不過,其實想要保留碰到她也不會觸動
體反應的這一點,不能呈現最自然的樣
一直是個小問題。
他半瞇著,透過連接她夢境的網,態度與過往研究的熱情截然不同。
「這算是初次見面吧,看妳不像嚇到的樣,應該沒有在害怕我吧。」
線條規律表示在夢中是清醒的。
「是怎麼學會幫人處理傷的呢?」
對方帶給她的第一印象是朦朧的霧。
宛若提前解的冰霜,熱了就會化,怪不了別的誰,只能等著天又再冷。
網中互纏繞的紅線彷彿從未固定,變化著形狀、散發著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