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都說過了,妳還想問什麼?」
她這麼想,但實在不想再多說什麼。
不說來,該不會是因為還想留退路?
過度冷靜的神、看不
想法的表情,他不喜歡。
「你說的是缺點吧?」
「但是我被說過和某個沒看過的陌生人很像。」
她可以回去的地方,就和她不常提起的家人一樣。
(也有遇到好事,哪裡倒楣了。)
「要說就請說得清楚一點,既然和長相沒關係...」
「白是不知
才會這麼說。」
又或者是單純沒去依賴?
「你說過,只有你的臉很像。」
「缺點啊?說到那女人的話...」
「如果,我長的不像他就好了。你不會要我和誰一樣吧?」
他看了她一,依然無法和記憶中的
影重疊。
「有你在就不可能。」
什麼,會照鏡也不是因為那種原因。」
他只覺得莫名其妙,不懂她說這些的理由。
「我哪裡像?是好的那種嗎?」
這時,她想到了可能的答案。
被他們用微妙的神盯著看,她也不知
該說什麼。
不解釋理由,還對他問奇怪的問題。
用她看過的恐怖片血腥程度來比較,她就勉強能接受。
(殺得了他,我也會想動手。)
在那兩個人被奏人嫌煩,覺自討沒趣而離開後,她重新看向鏡
。
「所以,有其他的理由?」
有除了他以外的選擇,不能允許。
(要講優點的話,明明可以直接誇獎。)
喜歡他卻在不想死的時候被他殺...
她討厭後悔和誰建立起了聯繫。
(確實和那幅畫很像。)
綾人立刻反駁她,大概是記得太清楚了。
「我是有能讓她動搖的自信才來看看的,比起在一起會更不幸的傢伙,我一定更優秀。」
「除了某個地方不一樣以外,誰看都覺得像。小白醬也有這種覺。」
「...只要看著我的臉就能想起來。」
「事到如今,妳不會再對其他男人有興趣吧?」
他在說完這句話後,笑容就恢復平常的表情。
她回想了一下被成蠟像的屍體們。
「直接說來就不好玩了~」
「其他的地方不一樣吧?」
「白和那女人差這麼多,到底是哪裡像了?」
這似乎不是會讓他愉快的話題。
這些提問只讓他確定一件事:
(雖然有點在意他念念不忘的對象...)
「...不妳是怎麼想的,妳和那個人就是不像!」
血的味也因為差異太太,反而不會去注意哪裡相似。
「可
優秀的地方不一樣,再說下去就會變成爭論。
她想像不來,如果見過本人,或許就會知
了。
站到她後的他透過這面鏡
,看見她平靜又憂傷的
神。
「...我和那個人不一樣,你也說過一點都不像。」
「可是誘惑專情的女孩,
覺像在
壞事,不覺得很刺激嗎?」
「因為只有我的長相是相似的。」
她轉面向他,放慢了說話的速度。
對他用那種方式親自證明沒有她也無所謂的這件事到哀傷。
「竟然喜歡到這種程度了,妳不覺得恐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