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便把萧郎和那几个少年都带回去吧，喜哪个就玩哪个。”

不屑：“你还不知我？我可不想被这些肮脏下贱的隶污了，莫说是行那事，便是近伺候给我提鞋都不。”

“萧郎伺候得舒心，我已为他销了籍。”

卫蓁心中有了决断，轻笑：“我随问问罢了，襄城哪有这厉害的人。”

这样的人要么是极，要么就是极会隐忍，可未来的新皇，会是个极的人么，他定是在隐忍克制，说不准心里正盘算着日后如何整治欺辱过他的人，包括她。

这样的神情她并不陌生，但凡是有气的，哪怕是低贱的隶，都会有可怜的自尊心，可那人不同，顺从得看不半受辱的样。

被许玪当成件转送的男人面上看不一丝异样，仍是好气地笑着，光看外表，看不是个隶，倒像是个温如玉的公。

卫蓁皱了皱眉，刚想拒绝，忽然想到了梦中那些肆意纵情的画面，鬼使神差应了。

知许玪是误会了，但卫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她没有尝过许玪常说的这蚀骨销魂的滋味，但自那天以后，这几日常常发梦，被男人磋磨整夜，醒来后每每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心也有些。

换平时，卫蓁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了，许是受梦境影响，她一反常态，多问了一句：“他也是你新买的隶？”

这倒是让许玪有些意外，观其面容，如雪的肌肤浅浅生，心中了然，看来她的这个好友有些开窍了。

卫蓁叹了气：“就怕是杀人不成，反受其害。”

许玪看她神有异，敛笑将下人屏退。

卫蓁不可避免地想起府中的那个隶，他看着也不像。

萧郎上的功夫厉害得，我还未尽兴呢，教你这冤家闯了来。正好你还不识得这男女好的快活滋味，不若我将他予了你，让他来伺候你？”

她可是千金小，就算这事也是该别人哄着伺候着，怎么能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被人翻来覆去玩！

卫蓁注意到一旁立着的男人脸上划过一丝难堪。

许玪毫不犹豫：“那便趁他羽翼未丰之时，杀了他。”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那他未来到了何地步？”

“大权在握，傲视群雄。”

许玪失笑：“你呀，还真是个不开窍的，不知个中神仙滋味。”

她记得在梦中，再过一两年战火四起，桓公下凭空冒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鲜有败绩，便是那个人，也不知他是何时搭上桓氏大族的，竟然让他一个隶了将军。

许玪闻言也没放在心上，复又促狭：“真的不要？若你有洁癖嫌弃萧郎，我近来得了几个鲜的少年郎，都是调教好了的，保让你舒。”

卫蓁斟酌了一番，迟疑开：“若是你得罪了一个人，你知晓他未来会发迹，兴许会回来报复，该如何是好？”

“你何时这般瞻前顾后了，若是这也不成，那可否将这尊大佛请走？于他微末之时许以一些好，也好结个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