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一样？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笑得这么奇怪。

但，如果有证据呢？

说起来，犬类中边牧的智商最，相当于六到八岁的儿童，而德牧的智商只有五到六岁，它的上限，却是边牧的下限。但是，最聪明的边牧并不适合成为警犬，因为它不到百分百服从命令。

这么淡定。虽然目前还无直接证据表明朱就是凶手，但从他的行为来看，这事基本上已经板上钉钉了。

走过审讯程序后，来到了正式问话的环节，面对警方问到的他六号那天在哪什么事，朱给了和赵桂兰一样的回答。这并不奇怪，他们显然是商量过就这么说的。当警方问起他为什么看见警方就跑时，他也给了在车上想好的回答。

一夜审讯，一夜未眠，让赵桂兰此时看起来更加沧桑老态，她看见朱的瞬间，泪就掉下来了：“……”

本来嫌疑人是不能碰面的，但鉴于朱一路上老神在在的表现，他们决定先打个心理战。他见了赵桂兰后越慌，越适合他们问话。

不，不会的，当时他们什么都理好了，不可能留下证据的，这些警察一定是在诈他！一定是的。

朱皱眉：“姑？你怎么在这？”他心里顿时生不好的预。

“朱？朱！你走什么神，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给我严肃！”

对于这样的人，不用心慈手，如果他再敢用那想要剥吃的表情看自己，傲风就要上去给他两下，让他回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了。他现在可是动，在不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损伤的前提下，让他受之苦，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别说话，走了！”民警们打断他们的对话，带着两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都说了，我去我姑家是去给她送我爷的东西的。”朱打了个哈欠，这个问题，好像已经答过三次了。

一人一犬的“互动”宋长风看在里，傲风的聪明有一次刷新了他的看法，他觉得，傲风应该不止五六岁的智商，至少得有十岁以上。

偶然瞥见傲风那如狼一般嗜血的危险神，朱忍不住打了个抖，脸开始隐隐作痛。妈的，这只狗真怪，不咬人只扇掌到底是几个意思。要是他被咬了，说不定还可以告他们放狗伤人。哪像现在，里面都没了。

“用麻袋。”朱随回答，话的一瞬间却发现对面的警察嘴角噙着一抹笑，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

朱回过神，对面的警察正怒目而视，朱心里一，连忙克制自己继续往下想，认真倾听警察的问题。

一开始，他的回答还算有条理，渐渐的，他就有些恍惚了。这些警察的问题，好像已经问过一遍了，又好像没问过。他知自己是太累了，一晚上没好好休息，坐在车上时两个警察夹着他，他虽然闭了，但也不敢真的睡去。现在面对警察的疲劳轰炸，回答的问题又需要仔细思考，他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了。

朱暂时压抑下自己的复仇心理，闭上睛开始睡觉。傲风见状，也只能无趣地蜷在座椅上开始休息。

“你态度放端正些，有问题老实回答就是。这些东西是用什么装来的？”

表面看上去，朱还镇静，实际上，他现在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他姑也在这？看她的样，像是在这待了一晚上。一晚上的时间，够问多少东西来了。还有，她为什么看见自己就哭？难她把一切都代来了？！不，不可能的，朱努力使自己的呼慢下来，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谁认罪谁就是傻，他姑肯定不会这么傻的！

几小时的车程倏然而逝，他们带着朱往审讯室走的时候，另外的人正带着赵桂兰往外走。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西瓜，玉米还有一些菜。”朱有些不耐烦。

朱瞬间清醒，等等，刚刚这个问题，他答过吗？如果他答过的话，刚刚回答的内容又是什么？

现在，傲风用它每一次的表现证明，世界上还是有这智商又肯服从命令的犬的。恍然间，宋长风竟生了一“得犬如此，夫复何求”的慨，能遇到傲风，真是他此生之幸。

“送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