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但还是对不起......”

直到烟呛了，咳得肺都快从嗓冒来，才睛发红地捻灭火星。

可无论他重复多少遍，白臻榆离开他是再好不过的事，截断来往，他才能“亡羊补牢”，可欠的东西没有任何丈量的尺度能一分一毫的算清楚。

因泪意而闪亮的睛，眸光闪烁，他攥拳，不顾额前垂下的碎发，直接：“可是，白臻榆，我想更得寸尺一......”

白臻榆此时睛灿若星辰，没有少掉分毫郑重。

“他不行，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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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几乎是瞬间听明白了白臻榆的言外之意。

“但某人刚刚才在我面前表达过，这行为很幼稚？”

“我此刻是不是应该说......还是朋友？”

实际上他脑本不清楚，烟都靠着习惯机械动作。

白臻榆不会自欺欺人，然而这事他一向擅长。

他猛然抬，眶已经全红了，留着齿印，把隐忍和痛苦表现的无比清楚。

他本该是最无所谓的那个。

他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白臻榆很轻地揽住姚景，是不逾距的一个拥抱。

为我还是要让你难过而抱歉。

行语气上扬，想尽量显得活泼愉悦，他低：“决定表白的接受不了否定回答，我难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吗？”

喜这件事，是最抱歉又最无能为力的事。为不能两情相悦而抱歉，为结果无能为力而抱歉，为走向无能为力过程中的那些年而抱歉......

不然呢？再任凭脾气把人拖拽到不见底的泥沼渊里？虽然他虞洐没什么良心，到这地步却也的确不至于。

他同意了的，理所当然就该这么解决。

“对不起让你煎熬了这么多年。”

就像把说成不，把认真变为戏谑，把真情实意的全挡在虚伪在外。

“对不起......”

姚景眨眨，把满腔酸涩压下去，尽量显得若无其事：

因为没付过，也没任何损失。

举手之劳的帮助，得到一个双方看上去都满意的“分扬镳”。

什么，也只有他开，才能不唐突了面前这一颗直接剖白了的真心。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姚景无所谓地摆摆手，眶却登时红了，于是他侧过死死克制，仍然固执地要把话说完，“拒绝不是很正常么？”

接到电话时，虞洐正坐在厕所隔间里吞云吐雾。

“你这话说的，更让我难过了。”姚景笑着把人推开，自己也从那个拥抱里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