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老师。”

王柯自知凶多吉少地坐下，忍不住叹了气。

着笔，他沉片刻，抱着负责人地态度提醒：

其实他的卷不算难，主要是内容没上完，他还不太想打击同学们积极，再者他改卷时也会相应宽松，毕竟平时分他还是希望大家都能一。

“现在赶到并且参加随堂测的不算迟到。”

他用来提神的。

底下一片窸窸窣窣。

白臻榆低开始拆卷，他助教这几天请假了没来，以至于现在没人帮忙，他又补了句：

掐着表走教室，白臻榆眉恹恹地垂着，因为一夜未眠而稍显困倦。

咽下唾沫，连忙接起，对方不知是在哪里给他打的电话，声音压得极低，王柯把手机贴近耳朵才勉听清楚。

白臻榆皱起眉：“王同学，请你快找地方坐好，我们即将开始测试。”

王柯昨天玩得有嗨，接到连环电话才被行唤醒，不地想挂断却看到帮他上课那人的名字，他右狠狠地起来。

宿醉疼的厉害，他甚至都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宿舍的，哪里还能记得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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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视线落到学生上让他们有压力，白臻榆目光聚在前的玻璃杯里，茶叶饱满地舒展开，浮浮沉沉，而茶也橙黄透亮，透一抹沁人心脾的清香。

王柯在听到要考试时就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随意地抹了把脸，就脚踩云似的五分钟奔到教室。

白臻榆敛眸开始记时。

王柯咬牙推开教室门，被对方清泠泠的目光刺得行冷掉半截，脚步有一瞬不太能挪动。

真是绝了。

然而没有人动。

“你在哪啊？今天随堂测你不知吗？我两周前给你发消息你是一不看啊！”，对方显然也焦烂额，“代考被举报风险很大的！好了，你现在快来！快！”

余光扫向王柯，见对方迟迟落不下笔，白臻榆眸稍微泛冷。

“在场的如果有认识的同学选了我这门课，但现在还没来的，帮忙通知他们尽快到教室，随堂测占平时成绩的百分之三十，难学分他们不想要了么？”

他本以为上次提醒后，对方就算不上课也该多少学一学，但好像收效甚微。

过于荒唐了。

白臻榆目光逡巡过百人教室里一张张脸——依旧没有王柯。

白臻榆......

本来应该照惯例名，可提前两周通知今天随堂测，没来的自然没成绩，这个环节就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