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紧紧的,丹恒能听到他局促的心跳声。
“衣服?”
“你每次都搞得一身血,怎么洗的衣服?”
“洗衣服?”刃好像被问住了,他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此时他身陷魔阴,这种现实问题是想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少废话饮月。”刃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是身体却不怎么挣扎了。就这样抱了一会,丹恒放肆地用脸隔着被子蹭了蹭刃的胸口。这感觉对刃来说特别熟悉,但是这原本是不应该的。在丹恒视角下这有些滑稽,刃像个春卷一样,他想。
丹恒施展云吟法术,以水作锁在被子下缚住了刃。确定刃挣不脱后,他把被子扔到一边。倒映在刃眼里的他已经变幻成了饮月的形态。
可这样又犯了难。“这衣服今天还是得弄脏呀。”丹恒说。
“你少在我身上乱蹭就行。”
“你别来找我不就行了?”
丹恒说着,把刃翻了个面,摆成趴在他大腿上的动作。然后掀起刃的外套下摆,露出把裤子撑起一个弧度的屁股,和缠着绷带的腰。
“饮月……”刃还在碎碎念。他不断重复的话语实在扫兴,丹恒从后面扯他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然后把床头的小包抽纸塞进他嘴里。
“唔唔唔!”
“安静点。”
刃任命一般地把头一歪,任他放肆。
刃全身都硬邦邦的,但是大腿内侧的嫩肉却很滑腻。丹恒一鼓作气扒了他的裤腰,把裤子退到膝盖处。他手从屁股摸到腿心,觉得腿上这一块比屁股还要嫩,不像大叔该有的。
但是刃只是气质显老吧(还显蠢了),他此时的面目比记忆里的红衣人还要年轻好几岁,他想。
龙准备慢慢品尝这块肉。他把丰满的臀肉和大腿肉捏成各种形状,在他的按摩下,刃的身体慢慢地变软了,下面那个小嘴也开始偷偷摸摸地变得湿润。这当然没逃脱丹恒那双黑夜里幽幽发光的绿眼睛。
他冷不防在那开始发情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刃一怔,想往边上躲闪,但是在水锁的舒服下他扭腰的动作更像是扭扭捏捏的邀请。丹恒一手抱着刃的腰,另一手在他的立领附近摸索。
刃的外套装饰精美,但是结构并不复杂,就是仙舟风格的常见男装样式,还没他身上现在穿的这一身复杂。
他单手解开刃胸前的盘口,手从衣服的缝隙里探,摸到一手绷带,绷带下是已经绷带下是已经动情的一对胸肌,现在已经放松下来,摸起来软软的。和腰比这胸口的分量似乎有些过于沉重了,难怪卡芙卡得给他专门打版一身呢。给他量体裁衣的时候,他们是怎么丈量他的身体呢?看到这么夸张的身材、很难不被冲击到吧。
丹恒隔着绷带握住一边的胸,找到那一点,手指绕着那点揉了几圈之后、猛地一揪。他感到怀里的身躯猛然一缩。
“你喜欢这种?”
被剥离了繁育的权能,龙裔们也没有家族的概念。然而丹恒由于远离仙舟、有一段作为人类颠沛流离的经历,因此或多或少能理解人与人之间“情不知所起”的模糊概念。龙裔中也存在知晓情爱的个体,但是丹恒现在要面对的局面不仅是纯爱。
他此时非常想和刃亲近一番。
但不是和星、三月七那样的同伴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