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要你和我一起饱尝痛苦，在挣扎和血中迎接清醒。代价或许只有今晚，又或者是…直到我的消亡。”

因为不熟悉加上张，池一鸣愣是在浴室磨蹭了很久才去。

池一鸣别开，随手拍开闻翼的手，恢复自由后抱臂站在床边。

闻翼抬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淡定：“继续践行你刚刚的决定，只不过这次我要的是你整个人。自己去洗净，浴室有沐浴可以临时代替，你自己就是alpha，这准备工作该怎么，不用我搬把凳坐浴室指导你吧？”

闻翼并没有笑他，叹了气，放下手中的书，随手拍了拍边的位置：“上来。”

拍在背上，池一鸣佝偻着，有些僵得一手死死扣住淋浴间的门框，力气大到恨不得将那门框掰下来一块。所幸淋浴的声大到足够掩盖其他的声响，让他不至于被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尴尬死。

这一次，池一鸣回答得很脆。闻翼听到这个回答反而愉悦地笑了，他松开手，缷力往后一倒，脸上因勉后的疼痛而有一瞬扭曲。

好奇，不过当我隐约猜到你的份之后，这念就没有了。”

这个回答乎池一鸣的意料，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闻翼在诉说心里话。

“啧。”

“所以…接下来你想怎么样？”

池一鸣当然知这事要怎么准备，那也是他alpha的本能之一。可位置颠倒，他一个alpha给自己准备，还真是大姑娘上轿…一遭。

也不只是浴室的气还是的事太过羞耻，年轻alpha来的时候脸颊微红，手脚动作也有些僵。

“痛苦。”

池一鸣挑眉，最终无奈叹了气：“你是怎么着这副正经模样说这么下话的？”

男人不顾腰上旧伤，腰坐直了些，双手扣住了青年的腰侧，再次郑重问：“为了你的亲人而委于我痛苦吗？”

“你和叔叔不应该是携手战斗的同伴？你知了我是他收养的孩却还用这么多手段把我困在边？我无法理解你这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呵。没你想得那么复杂。”闻翼自嘲地笑了声，目光有些飘忽说，“我知你是鹏哥养大的孩。看到你，我既怀念又矛盾，同时…还在你上看到自己过去的影，所以…呵，我现在反倒不想放手了。”

卧室开了风，可还是无法让刚洗过澡的池一鸣立刻到温。已换了睡袍的闻翼能够直观受到alpha偏的温，也或许是青年刚洗过澡的缘故，这一刻的闻翼只觉得自己的温就如同那冷血动一样冰冷，也因此无比渴望汲取旁人的温。

“饮男女，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