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绝对，是自信。我不知堂叔有没有向池先生说明，遍布界内的蛛网不仅仅代表了闻氏的势力之大，同时也代表了我们的情报耳目也延伸到了蛛网的各。我可以很负责地代替堂叔向您保证，假使这位女士还活着，界内能够探查到她存在的组织也只会选择和蛛网合作。”

言外之意就是枪不会为了池一鸣的世真假和闻翼作对，而会追究这个事情真伪的人无一例外份都低于闻翼，某意义上也可以说这个谎言是万无一失的。

“这么绝对？”

狂妄但符合池一鸣对于闻氏的人的第一印象，不过闻跃新并不那么讨人厌就是了。

“老实说我有好奇。虽然我没见过闻鼎天，但总能听别人说他是如何如何，前两天我也刚好从枪那儿听到了一些事。”

这次闻跃新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看向周秘书，后者推了推镜，接过话说：“‘砂’的首领与先生有长久合作关系，就这位池女士的真伪问题，会计较的人地位都越不过先生。”

池一鸣又想到了最开始刚来时那个明里暗里和闻翼不对付的中年人，意有所指问：“那如果肢不再听从由你这个大脑的命令呢？”

闻翼突然笑了一声，随即肯定：“当然。腐朽的脑无法为蛛网提供补给，自然会被优化掉，没有人例外。”

这话既是自信、也是自负。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闻翼此时声提醒，脸上笑意淡去，比以往都要认真。他转看向池一鸣说，“总的来说，闻氏名义上是一个整，实际上是各个分支拼凑起来的集合。明面的生意是这样，其下蛛网也是同样的结构，而我则是这只庞然大的主脑。换言之如何前、如何对敌是我的职责，但肢爪牙何时挥动、怎样攻击敌人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了，同样的，你也不需要心。”

照枪和界内那些上层人的说法，闻鼎天很有可能是被自己亲儿炸死的，不真假，单看闻翼对于‘优化’自己父亲的气，就可见这对父的关系是差到了极致。可如果闻鼎天真如闻跃新以及其他人所描述的那么风多情，又有很多情人，闻翼应该有很多兄弟妹才对。总不该是和原夫人分开之后到死都没有除闻翼之外的孩，这个问题可谓细思极恐。

闻翼用了类比的方法解释了闻氏的运作模式，池一鸣了表示明白。他这段时间已经直接或间接了解到了闻氏的庞大，这样一个家族如果事事都让闻翼一个人从到尾心着，就算闻翼长了三六臂也是心不过来的。

“腐烂到骨里的足肢自然是斩断成为新生肢的养料，这里有的是聪明人随时等待取代他们。”

“你说的也包括枪？”

“也包括你这个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