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内斗我一都不稀奇，但这些和手续有什么关系？”

闻翼勾一笑，只说了两个字。

“闻翼，你刚刚说的那什么养计划是怎么回事？抓年年的不是你们家的人吗？”池一鸣没有漏掉刚刚闻翼话中透的信息，特殊人几个字让他瞬间警醒，毕竟界内人提这什么破养计划，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多半是针对界外的。如果不搞清楚，很可能池雯他们回去之后很快就会再面临新的危险。

没等闻翼全解释完，池一鸣已经抿了其中缘故，他冷哼一声打断：“懂了。一群老顽固和疯之间的内斗，那什么系统是人家的东西，你们敌对所以用不了，所以只能怎么麻烦怎么来。”

“没有，守旧派很抗拒现阶段界内正常繁衍的ao人群数量，不可能同意完全放开。老古董嘛…想法都比较保守。”

“那破计划开始实施了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还有要纠正一，抓你们的却是是闻氏旁支的人，可并不是界内只有闻氏才可以抓界外人来买卖，只是闻氏有成熟便利的易渠而已。我想你不会到现在还天真地认为界内的人会把界境以外的生命当同等的人吧？”

“守旧派反对政敌的一切主张，包括对方提的合并界内外的‘特殊人养计划’以及人工科技智能取代人工的安排。”

闻翼的话是完全站在一个界内权力者的角度说的，这话听得很刺耳，池一鸣却不得不承认这才是现实。

“权力会滋生矛盾，十三个人尚且不能同心同德，更何况十三个家族。界内的权力战争打响之后，各家为了自利益分裂敌对，闻氏则是守旧派的代表……你上次见到的俞元峯，他的家族则是与闻氏敌对的立场。”

池一鸣听得皱起眉，显然闻翼的话让他觉很不可思议。毕竟一群加害者突然和受害者说是因为他们太大才遭受不公待遇，是个受害者都会觉得荒谬，但他还是暂时忍住了。

界的平衡，作为能靠信息素压制其他的人的alpha，你或许无法理解beta和普通人被alpha统治的恐惧以及危机。”

“聪明。”

“这段历史我想界外的人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本来这也是现界内界外区分的最初原因。受到威胁的权力者筑起墙，将所有可能产生的潜在威胁驱逐城，让他们自生自灭的同时一步加固自己在界内的统治权，之后界内界外的矛盾彻底加，以至于到了现在的互相歧视。”闻翼站在权力者之一的角度简单讲述了曾经的历史，为的是引之后独属于界内的污糟历史，而这个过程中，池一鸣双臂叉在前，呈现一潜意识抵抗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