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对不住你啊……麒对不住你啊，对不住你啊……”

他磕完，船工摇动了橹。

师傅啊，来世我一定还你的徒弟。

季青最后红着眶看了一他师兄，在微薄的晨曦里，他的影最终在麒的中渐行渐远。

可没曾想，在码等着他的不光有他师，甚至还有他师傅班主。

“行了，行了，我知。”

但天渐渐亮了，光不等他了。

最后他扯着他师兄的袖求了几句。

天那时蒙蒙亮，他师傅一见他就红了眶，像是一晚上老了十岁。

季青走后没几个时辰，嘴上说着要城避避风的麒，转了柳府的门就了警察局自了首，说自己杀了柳三。

“就你这样还服侍三爷，回去再学几年，三爷火气上来了可喜拿枪崩人了。”

季青一路离了柳府，没在路上多时间。

然后他扶着两扇门探瞧了瞧周边的院，还装模作样的大声骂了几句。

临了了，到分别的时候他站在码边也不知说些什么，他望着哽咽的师傅一时间木在了当场。

在那个清晨，季青就坐着小船，船上载着他师给他收拾的细，还有他唱戏的行。

“快吧，再不就不了了。”

从此世上少了个名叫季青的旦，多了个麒麟镇里的疯戏。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麒从地上扯了起来。

说着麒把季青扯到了门边一脚踹了去。

“他说了，今个儿除了我，谁屋他崩谁。”

季青跪在码的石板边，向着他师傅磕了三个响。

说着说着竟哽咽的哭了起来，季青活那么大，那是他见过他师傅第一次哭。

麒站在门边看了很久，最后直到看不见了便的叹了气，甩手关上了门。

他没有说太多，只是拽着季青的手反反复复的说着。

说是师傅，但季青没父养，没母要。早就把前这个半百的老人，当他的父他的母了。

脸笑的时候也分不来笑模样。

一队巡警着他的供到了柳府，柳府的家还懵着呢。

“快，不然师兄都救不了你。”

季青的看了一他师兄，红了眶。

他就这样一直顺而飘，一路漂泊到了麒麟镇。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心里反复的念着一句话。

“师兄我走了以后，家班全靠你和师了。别气师傅了，这些年他也难，当年那个兵听人说没死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