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

“……是真的。”

“昨晚，我对他眠了，刚刚也已经让他死心了，”白说，“双重伤害，效果应该不错。”

雾冲来一把抱住他，忍不住地泪：“白，知是你让我留下的......”

“狗不一定，我只有这个选择，”白说，“就算我退海，只要和他还在联系，就迟早会被抓到把柄，我不想他陷困境。”

“我又不瞎。”李恪回答。

李恪这下不知怎么回答，听白的语气，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了。

白没有回答，默然地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好吧，”李恪说，“那你和路浔？”

李恪发动了车，说：“机票已经订好了，你先回家，事情还没有结束，等我消息......”

“不过你和肖枭不一样，”白突然想起，“你们是名副其实的工作上的接人。”

李恪沉默良久，才问：“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来找我麻烦，是你谈了条件？”

“既然如此，那么两人只是利益关系，并不涉及到私通，”枯叶蝶的成员赶站来解释，“至于那些照片，由于云的手里还有驯鹿的详细资料，我认为是驯鹿被海组织利用。看在云即将退海，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追究。”

“你也不要回去再办那件事了，”白转看着他，“陪我回去一趟吧，有些事要拜托你。”

李恪皱眉：“听话，不要冲动。”

门站着很多人，都是以前的同事，可能是来送别的。李恪把车停在门等他。

白攥着手里的一叠照片走房间门，一直到了海的大门。

“我不会加九天，”白靠着椅背，困倦而无力地说，“不过，也不想回海了。”

李恪没说话。

他连行李也不想去拿，只想赶离开这里，随便去一个地方，只要不是这里就好。

回城之后，白收拾好东西，到小周家里找小白金。门一打开，小白金就汪汪大叫着冲来扑到白上。

“李恪，”白打断他，“已经结束了，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

他拉开车门坐车里，看见不远独自一人站着的路浔，两人只对视一瞬，他升上车窗，转对李恪说：“走吧。”

“其实，你不一定要和他就这样一刀两断的。”李恪说。

有老大暗地帮过忙，其他人没有再咬着路浔的事。话音落下，房间再度安静，犹如林间猛兽寄居的潭一般，在狂风骤雨之后，只余下失望和死寂。

“没有冲动，我也知大家不想我走，”白轻轻笑了笑，“我只是......想光明正大和爸妈一起去吃个饭，不用因为怕被敌人盯上而躲躲藏藏的。”

路浔转看着他，而白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先不要急着加九天，”李恪说，“海会留住你的，老大他们正在想办法。”

“雾，女金刚怎么还会哭呢？”白笑了笑，和其他人挥了挥手，“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走了。”

“哥，你可回来了，”小周说，“我想死你了，小白金也天天盼着你回来呢。对了，前几天有个人来带走小白金，就是咱以

“你知我和路浔的事情？”白问。

他转过来，微微仰，窗外熹微的晨光越过帽檐映在他里，蒙上一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