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拍了他一掌，“我就是。”

这一觉睡得很香，没有防备，没有噩梦，也没有中途惊醒。

“帅啊，”白说，“难怪你妈妈嫁给他呢，我要是个女孩儿我也一定嫁。”

“别别别！”白笑着躲到了床角，“柠檬片可以减瘦、和胃安胎......”

忍不住地，更别说喝下去了。

“算了你还是睡吧，”路浔看着他笑起来，“你就跟灵魂窍了似的。”

路浔仰看了他一，“外面可有人夜巡的，不好吧。”

白被闷得差背过气了，奋力从被里探脑袋接着笑：“别闹别闹！”

确实很酸，白第一次吻到一半有想笑的冲动。

“邮件到了，”他说，“那个战地记者发来的。”

他不能理解的是，每次路浔吃到不好吃或者不吃的东西，也不知吐了，只要是吃了一，剩下的还继续全给吃完。

他伸手胡地摸到床关了灯，靠近了路浔的耳畔轻声说：“待在这儿。”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手机通知铃声吵醒的。

路浔接过来，手机提示收到了一封新邮件。

看着路浔只喝了一就满脸愁容皱着眉说不话的样，白很不厚地躺在床上哈哈笑了好半天。

“那你喜吗？”路浔执着地问。

他有儿留恋地蹭了蹭白的脑袋，才动了一下找手机。

没等白说完，路浔就用被把他捂了起来，胡揍了一通：“安胎？安什么胎，我今天就把你打回母胎。”

“还很光。”白补充。

只要和白在一起，路浔就时常会觉得莫名的安心。

杂无章的床单被明显反映着刚才激烈的战况，他俩横七竖八地躺着，要是不知的走来看见了，可能还真会以为他们了些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我醒了，”白睁大了睛证明自己，“真的。”

“好吧。”

他发现自己躺在白怀里，胳膊也圈在白腰间，单薄的被单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他睁开，能看到白的睫，听到轻微舒缓的呼声。

这是什么作，就在他脑袋旁边那么大的声音都吵不醒的吗？

白啧了一声，拍了一掌他的：“想什么呢。”

白还没笑完：“哎，那两片柠檬给吃了啊。”

“嗯？”白坐起来，“我也看看。”

路浔扯开被，把他在枕上：“给你尝尝。”

路浔慷慨就义地了这杯柠檬，把杯使劲往桌上一磕，说不话地倒在床上。

路浔仔细一张张看过去，轻轻笑了笑：“是酷的。”

“找手机。”路浔说。

路浔打开了邮件，有二十多张照片，每一张看起来都有年代的。照片里的年轻小伙儿笑得很灿烂，似乎每一张拍摄的时候他都在跟摄影师说话，有端着枪的，有在穿制服的，有正剪发的。

白伸手往床柜上一摸，向他递过来：“这儿。”

“那你如果是个男人你喜他吗？”路浔突然饶有兴趣地问。

别说什么提示音了，白连个鬼都没听见，他醒来是因为觉路浔在小心翼翼地去，才迷迷糊糊地睁开，语气里有十足的慵懒：“怎么了？”

路浔甩掉拖鞋跪坐在床上，一把住了白：“看我不打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