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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有病还是我有病?(2/2)

这男的怎么这么记仇!

季殷还没利,已经不是之前故作无谓的冷样。他心里很有意在浴室里再来一次——有声掩盖,小心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当下有些求不满地压低嗓问:"下次什么时候?"

"他们问怎么外放了,我就说是玩飞机杯,动作大了扯到了耳机线。"

季殷瞧着他这样,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一局,心里得要死,更欺人太甚,俯住了罗放的耳垂撩拨,漉漉的耳廓,带来更新的一波战栗。

说着就要抬起腰离开,却被季殷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本就因为而痉挛着收缩,现下又添了恐惧,简直箍得季殷发痛,持了没多大会,就也泻在了罗放的内。

罗放都快要被死了,压不敢声叫他别也不敢挣扎,生怕什么动静,直到门外的谈话声渐渐远了,才稍稍放心下来,狠狠在季殷胳膊上拧了一把。

这样的姿态取悦了季殷,他总算大发慈悲抱起罗放下了床,房间的灯也很快被关了上。然而在罗放终于松了一气,楼下脚步声和说笑声越来越明显的同时,那埋在她内的却有了动作——先是斯文地撤,再毫不留情,狠狠撞在了罗放的上。

,对上那双暗沉着望的眸,这才意识到某程度上,自己其实错看了他。

这样危机的时刻,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咬着她的耳朵开玩笑,声音不不慢,不急不缓:"没关系,别咬着被,叫来,他们问起来我就说是在看片。"

季殷自知理亏,也不说话,就只是笑,抱着她又坐回了床上。过的牢牢楔在她内,将都堵在里面,这么一动作间不免,又有了复苏的趋势,吓得她连忙摇:"今天不来了……下次……下次……"

之前的合已经将快累加到了阈值,在如此张氛围下,这突来的刺激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罗放立刻哆嗦着来。因为来不及去够季殷的肩膀,她只能一咬在了自己手腕上,再竭力压低呼声,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自己。

一方面是要被撞破情的恐惧,一方面是内奔涌的快,罗放发麻,本无力去抗争什么,只能极力压低了嗓哀求:"求求你……求求你……去床下。"

房间里回着两个人有意压抑的息声,外面的说笑声也到了这一层,就停在了在这门前——似乎是在楼梯说睡前最后的话,罗放更加张,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季殷。"罗放小声开睛里全然是不可置信:"究竟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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