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半跪了太久，起来时踉踉跄跄地倒在我怀里。

我问他：会做吗？

他下意识地问：做什……

然后在我眼里看到了答案。

他：不会。可以学。

又抿了唇道：……是不是太快了？

我松开了胳膊，面无表情：不做滚。

他抱紧了，无奈道：做。

我拉开他校服拉链。又停住。

我说：李燃，这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你该清楚，我这样的人，招惹了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他：那就摆脱不了吧。

我心道：李燃，我真的给过你机会了。

我们脱得赤裸。

拿浴室的沐浴露当的润滑。

他停住，说是不是缺了个步骤。

我知道他说的是安全套。

我：你有性病吗？

他：我怎么可能会有……

我笑笑：我也没有。做吧。

又捧起他的脸道：下次我会准备。

一句话让他变得火热。

我觉得好笑，明明没说什么，他就被撩得受不了的样子。

他进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一瞬间，我还是倒吸口气，拼命呼吸。

他顺着我的背，安抚我。

他说：疼吗？

我：疼。

他：那……

我拥紧他，眼尾绯红：疼也要做。

他叹息：小疯子。

体位是我定的。他那样的人，有一些颇为传统的想法。搞了我会觉得欠了我的。会觉得对我有责任。

他拥着我。

动作过于温柔，反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李燃，我有些嗜痛。

他：……

我：弄疼我吧。对我为所欲为吧。把我弄坏吧。

他呼吸一滞，叹道：沈耀，你总能轻易激起人的恶念。

他不再收敛。动作骤然激烈。

我是风浪中摇摆的船。

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蒙住我的眼睛。

他：别这样看我。

我：怎么？

他：会舍不得弄疼你的。

我笑起来。

我握着他的手，来到我的唇边。

我舔湿他的手心，又一根根濡湿他的手指。

他一顿：沈耀。

我掀起眼皮看他。

他：别玩了。

我吐出他的两根手指，笑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