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已经很明白了，当初在茶店里相遇，那个叫唐沁的女生，为什么会那样长久地盯着自己。

“那个叫黎粲的，是刚好和陶景然在往，所以你才故意发那条评论的，是不是？”

“瑶瑶，我还没有成年，还没有考上大学，我，我不能走刑事诉讼……”

过了好半晌，那女声才又响起：

只有低微的泣声。

林嘉佳找了那个叫唐沁的女生的闺，去她的话，搞明白了她到底为什么要造谣黎粲校园霸凌。

录音到这里，已经一切都很明确了。

不是嫉妒她的家境和貌，而是嫉妒她是陶景然的女朋友。

她不断翻着陶景然的朋友圈。

“就是因为陶景然吧？”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发那条评论啊？人家一个国际学校的大小，本来就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而且人家跟我们又不在一个赛，有什么好嫉妒的？你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以后在学校里估计也是没法混了。”

“不是，陶景然你是不是一直暗恋粲粲？怎么不见你多发几张我的照片啊？”林嘉佳揪着他耳朵问。

“沁沁……”

她当时没有把人家当回事，没想到不到一个月，人家就把她送上了搜，遭千万人唾骂。

录音里，第二个女生的声音显然已经快要哭来了。

等到沙沙声逐渐过去之后，录音就开始正常起来，人声也随之响起。

黎粲猜测，这大概是录音笔放在包里，所以碰到周围杂所产生的声音。

录音就此中断。

“你没事吧？”

黎粲直接拎起后一只抱枕朝他砸了过去。

黎粲则是满脸怨气，直接怒视着陶景然。

“我，我也不知，遥遥，我当时就是嫉妒，就是想随便发一下，我完全没有想过，那条评论会被人到最前面，还会有那么多赞，我……”

“不是不是，那你不是负责拍照的吗？你自己相册里几张你自己的照片，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发的那些照片，不都是你帮我们拍的？”

这样亲密的关系，的确很难不叫人怀疑。

所有人都抬起来，恍然大悟，目光不断在陶景然和黎粲之间打转。

录音的一开始，是一段很长的沙沙声。

以前没怎么在意过，现在仔细看了才发现，原来陶景然那么多条动态里，有一半多都是关于他们几个人的，这一半多中又有相当多的照片，是仅有黎粲，或者是他和黎粲两个人的合照的。

原来是因为嫉妒。

“瑶瑶，她好像是，陶景然的女朋友。”

“是。”

，但还是全都照着了。

“……”

“你不知会有那么多赞，那你也不该发这评论呀，现在是他们家威胁你了，所以你才不得不来歉，是吗？”

说话的先是个女生。

陶景然举起双手双脚，想要为自己证明。

“我听说那个事情了，你……哎，怎么说呢，你怎么会想到要去发那评论呢？你知，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大家冲浪又都那么，一看到校园霸凌，肯定就都忍不住要把度上去的……”

对面终于彻底不说话了。

“沁沁，你说实话，你为什么会发那评论啊？是不是因为陶景然？你之前一直都喜他，不是吗？”

屋里逐渐安静下来，慢慢只有手机录音里的声音。

“不是，不会这事情到最后居然赖我吧？天地良心，我真的完全不知他们在背地里认为你是我女朋友！也不知唐沁她……”

“我就是，就是随便发着玩的……”

“他们找到了我的爸妈，说我的评论对他们女儿和公司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赞和讨论都已经超过了五百，是可以走正常的刑事诉讼的……”

“你后来发的那篇歉声明，学校里已经有不少同学都看到了……”

她打开手机，去翻陶景然的朋友圈，想知这jsg些人到底是凭借什么蛛丝迹，才会认为她是他女朋友的。

“他们答应我，只要我公开歉，就可以不去告我，所以我只能写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