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二人世界了！嗯……要不投个骰决定？”

“我喜你。”莉莉安娜抓住了这只手，仍由冲动掌握她的语言，“从前世开始就是了，现在成了血鬼应该算第三世了……但我还是喜你。”

“再议。”

刑场里目睹莉莉安娜死去时，那残酷的一幕终于让她把心底埋的望宣之于。

她恨她才对。

“再议。”

，并不用谎言粉饰太平，“就算是这个神明复苏的世界也没有，我拒绝了诅咒的消除，那我的族群自然也得承受诅咒的后果。”

“哪来的脸……”

“想要去见她吗？”山河绘卷在罗丝玛莉面前展开，神明的指尖随时可以让她抵达她想去的地方。

“说来那条狗去你说的地方了，要去见他吗？”

因为这不可能。

从一开始，莉莉安娜就把这个游戏打破了，这对她来说本就不是游戏，而是她从上辈就在追求的鲜活生命。

瑞文愣了愣：“是作为纸片人还是活人……不对，血鬼。”

不知为何，她却始终追寻着莉莉安娜的足迹，践行着她未了的事业。

不。罗丝玛莉还想否定，却又觉得太过浪费气力。

“接下来去哪儿？”

莉莉安娜是那个一直在打压她、贬低她、折磨她……甚至想夺去她命的人。

她不想看到她死。

*

“不，只是我只能借用你的话语来和你沟通，所以选用了这个称呼，”神明的声音里有着怜悯，“真是矛盾，却又……放不下。”

罗丝玛莉停下手中的笔，看向办公室里的幅画像。

瑞文不是游戏里他该有的名字，是莉莉安娜取的，在她还没有前世的记忆时，作为她本人给予的称呼。

但罗丝玛莉只是提起笔，继续理永远都不完的公事：“不。”

她也成为了没有未来的血鬼。

“她对于你们来说也是罪人吗？”罗丝玛莉低语。

维罗妮卡居然把这些都说去了。莉莉安娜咬咬牙：“是作为瑞文。”

“你这样太作弊了，”瑞文抱怨，“我还不知你的真正名字，连想先一步告白都不知收信人填谁。”

神明在对她低语。

“镜呢？他逃亡海外了，但我不太推荐，我好像会船，希望大小谅一下老人。”

“她的复苏只是昙一现，”神明怀抱着祂的这个孩，“洋的一慈悲，很快，罪人还是会回到她应在的位置。”

但这……完全是对她来说过于优渥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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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鬼不再有，但莉莉安娜还是觉得角有，瑞文的手指为她抹去后摊开在她面前，那都是黑的血。

“莉莉安娜，”瑞文去了她脸颊上的灰土，“至少在最后，让我们讴歌人生吧。”

但那还是发生了，已经发生了。她原以为这就算是把自己的给献祭了，那接下来的，就全是她自己的人生了。

这是复活的洋神给他的奖励，虽然听上去完全不像个奖励。

“何等自恋，何等不敬。”神明的轻笑中并没有被冒犯的愤怒，“这却是你最的人？”

*

“还在否定。”

骰被抛起，两人的旅途，还将继续。

“她重返了人世。”

-the end-

那是莉莉安娜指名的女画师为她绘制的宗教画，白衣的月之女神在枝叶隐秘间的泉中沐浴，面容却是莉莉安娜的，神只看向中自己的倒影。

“但没有……你就无法唤醒我。”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挑起她的下，“需要献祭的……不是生命，而是……。”

“不是。”

这是神明对她说的话吗？还是她对莉莉安娜的想法呢？

“是莉莉安娜，”她扑了上去，“只是莉莉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