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不过是睫毛轻轻抖动一下,不作反馈。
他的手从握住的腰窝处游弋到艾伦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掌心的厚茧摩擦得马眼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恶劣地控制好力道沿着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挲,让握住的阴茎猛地一跳。
精液随着发颤耸动的腰身喷溅出来,有的星星点点飞溅到了弗洛克的身上、下巴上。
艾伦小声地喃喃“不”,羞耻心重拾回来般用手臂挡住视线。
弗洛克不依,他用手指擦去沾在脸上的白浊,一只手掐住艾伦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把沾着精污的手指喂进艾伦的口腔里,以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抠挖。
艾伦越是挣扎地扭摆,口腔里的手指捅得越深,他连接着的下体坐得也越进去。显得他自己往阴茎上送。
艾伦流出的津液浸透了他的手指,弗洛克冷冷注视着他凌乱而痛苦的脸,他不停发出的气音“不要不要”,其实更像是婊子的自我介绍。
弗洛克伸出手指,勾丝的涎水亮晶晶地牵连在指尖。他轻哼一声,用黏腻的手复又捂住艾伦的口鼻。与此同时,他抓着艾伦的腰——那上面早留下自己先前掐出的红痕,他写在艾伦身上的成就、他的荣誉徽章——大力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是整根捣入又抽出,只留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破开层叠的嫩肉,抵进最深处。
艾伦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他无力地试图推开弗洛克的手,可窒息的眩晕来得比所能想象得还要快,他的脑海里铺展开空白的画布,里面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有。他有一瞬间像在逼近死亡,疼痛也好,快感也好,都不复存在——弗洛克在最后一刻移开了他的手,艾伦大口大口地呼气,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见人影。
他的感官浮沉在空中,使他迟钝地发觉,弗洛克射在了他体内。他的穴里含着粘稠温热的精液,由于弗洛克抽出阴茎的缘故而没有被堵住,湿漉漉地浇在他们下体交接处。
弗洛克的指腹按在艾伦的眼睑上,极用力地擦去上面的泪珠。淫乱的、纯真的、布满泪痕的、冷酷无情的这张脸。谄媚的、流着他的精液、充满欲望的屁股。罪恶的、杀人的、嶙峋的、紧握的这双手。这些都不可思议地构成了艾伦·耶格尔——一个可怖又可怜的矛盾体,一个完整又残缺的神明。
敲门声适时地响起。门外的人询问他是否可以动身。
弗洛克短暂地凝望向艾伦,他窒息时才落泪,他一落泪便教人心痛。然后他草草地收拾起身,披上外衣。
他把艾伦扔在房间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这期间他没再见过艾伦,他忙得脚不着地,收拾反对者、领导同行者,树立威信、接应吉克;艾伦则由耶蕾娜跟着前往希干希娜区,准备和吉克汇合。
反正对艾伦来说和他见不见面都没必要。
他只是会偶尔,在建设艾尔迪亚帝国的雄心稍微没那么高昂时,想起艾伦破碎面具下的灰色眼眸、他因高潮和窒息而水光潋滟的面容。他咀嚼这些画面,实在硌牙。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