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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残缺神明(有H)(2/5)

的声音嘶哑,语调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如既往。

弗洛克脸骤变,他咬,恨恨地坐起

直到弗洛克来,把到他脸上时,艾一并咳一腔涎,混杂着他生理的、落的泪

如常,好像那个被发情的下用抵在墙边的人不是他一样。要么就是他不在乎。

他捂着剧痛的小腹后退了几步,气难堪地望着艾——他的嘴上有他咬下的牙印,带着微量的涸血斑。

“你到底想怎样?”他的视线在艾的大连,气他轻而易举地玩自己。

神明的脚步声,他后跟落在地面的声音,他走过来而掀起的细小气。弗洛克剩下的官自觉地替他捕捉艾的动静,只是——艾的手拉开了他的拉链。他发的一下来。他惊愕地睁开看着前人。

久,艾就挣脱开他的手。弗洛克还没能从那两温柔乡中回过神就被艾狠狠地在他腹踹了一脚。

颈上的施压让艾收缩得更,他的角渗无望的光,肤都盛上缺氧的红——弗洛克的他的嗓,他呕不成,反过来要把吞咽腹中般。

他急不可耐地把艾拽到沙发上,像贪婪的孩拆着不属于自己的礼——艾修长光洁的双、他下那个一翕一张的,本来都不应当属于他——但没关系,如果艾·耶格尔一定要那个承担罪恶的伪神,那他就是第一个向他许愿的信徒,理应得到最特殊的回应。

下意识地咽下嘴里的,颤抖地抬手去糊在脸上的白浊,只是得笨拙,颤巍巍的睫尖还半挂着,要落不落地在上面。

可艾似乎没有继续的打算,而是拿那双方才还雾蒙蒙的灰眸打量起他。

他确实也这么了。他此时全然忘却了腹的疼痛,微微弯下腰,五指收拢掐住艾脆弱的脖颈。他潜藏在肌肤下的鲜活动脉在自己的指腹下动,好像他在掌握着艾的生死。

用袖再度拭脸颊,他的脸上黏黏糊糊的,实在难受。他一边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撑起自己:“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弗洛克的在艾腔里被努力吞咽,却仍只去些许。他能觉到艾在有意地不让他的牙齿磕到自己。

弗洛克愣住了。

弗洛克膛起伏,他伸手拖住艾的后脑勺,手指拨散了他扎起的发,穿发丝间。他用力腰,势地把他的嘴里——艾措不及防地向上翻起白,他的不住地从嘴边滴落下来,他把脖仰得很长,很方便弗洛克去掐住他。

弗洛克得艾整张嘴都麻木,他两发昏,只觉得自己的嘴被撑得满满的,竟给他一的错觉。

抿着嘴,不太娴熟地用手挑开他的内,蹲下,张嘴住了他的

下去。”

“时间到了。”艾疑惑地歪了歪,轻飘飘地抛话语,“你的那些人差不多该来找你会合了。”

弗洛克注视着艾,满脸都是他的的艾,他那张仿佛谁也瞧不上的脸上被装饰上自己的记号,他淡还留有自己的齿痕,就这么尖吃去。他浑都烧起来,叫嚣着要把下的人在随便哪里狠狠地去,让他泪来,发叫声来,怎样都好,把下这个伪劣的神明拖只有自己的渊。

他只是站在原地端详了一会儿弗洛克,皱起眉睛里泛起歉疚。

他的被压在发下面,变成依附的垫,随着弗洛克送的伸展;嗒嗒地越越多,打了他的锁骨、他的衣襟。

他心想,算了。艾不明白弗洛克对自己的望源,也不太在乎;愧疚已经涂满自己,牵连他的神经、捣碎他的骨髓;倘使此世只能有一位极恶之

当他看见弗洛克仍然起的握的手、暴的青时,还是叹了气。

弗洛克几乎有些绝望地闭上,即使是刚才,他的下半依然无可救药地发,甚至起地更厉害了。但他显然耗尽了自己的勇气,只能垂目等待神明的宣判。

弗洛克一时间瞪大了睛,他心说他什么人,他现在被艾折磨得又涨又痛,只想把前人的了火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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