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手细长又冰凉,光是放在那里就血脉喷张。
弯腰捡起西服,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避孕套,不耐烦地咬开,钎城抓着九尾的手一点点套上自己的庞然大物。
“你怎么随身带着啊,变态是吧。”脸红的滴血,九尾还故作镇定地找话题。
“自从要转会之后,我就天天带着。”钎城低着头,一丝不苟地抓着九尾的手戴避孕套,脸不红心不跳,跟平时低头打游戏没什么两样,这家伙...
只是发抖的手出卖了他,知道要分开,钎城就一直在等这一天,好像在等一个不可能的梦。
“我只有一句话要说,你给老子轻点。”九尾认命地倒下去,拿枕头遮住自己的脸。
“收到。”钎城浅笑,一脸宠溺。
钎城的手暖暖的,慢慢探进去扩张。
九尾闷哼了一声,而后羞耻地死死咬着唇。
“宝,放松。”钎城俯身落下深浅不一的吻,手上的速度却不停。
“痛。”九尾小脸痛得皱巴巴的,钎城停下要继续往里的手指,安静地和九尾接吻。
两个人都在发烫。
“可以了。”九尾咬着牙,泪眼婆娑。
在洞口徘徊许久的小小钎长驱直入,直至顶点。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床板跟着钎城的晃动嘎吱作响。九尾死死扒着钎城的背,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
钎城的发尾汗湿,滴到九尾脸上的汗和泪混到一起,划过他白皙的脸,又被钎城心疼地舔干净。
九尾没有力气打嘴炮,浑身酥软,紧紧抱着钎城海浪一般起伏的身体,黏黏腻腻地醉在欢愉里。
断断续续的情话流出来。
“钎宝,你不能抛弃我。”
“周诣涛,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
“你游戏打的菜就算了,怎么跟我做爱还这么弱。”
姿势换了几个,避孕套也换了,钎城还是勤勤恳恳的,丝毫没有停下速度。九尾水脱得厉害,腿不知道多少次被架起来之后,有气无力地吧嗒嘴问:“你不累吗?”
“不累。”钎城又一顶,九尾哼哼唧唧,困意漫上眼睛,又一次次被钎城弄醒。
“钎狗。”九尾笑得眉眼弯弯,小声说。
钎城低声笑,吻上九尾的额头,贯穿起数次颤栗。
雾气缭绕,一室旖旎。
直至东方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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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是被冰尘的电话轰炸闹醒的。
睁眼一看,已经下午四点。身旁的人早已不知去向,九尾胡乱地摸着脸,撑腰坐起来,扯起一阵酸痛。
身上青紫一片,他做贼心虚地把被子裹得紧紧的,神兮兮地点开微信,信息爆炸般弹出来。
【冰尖】:你疯了?钎城今天走你也不来送?
【不然】:哥咱们还是不要这么绝情吧,钎城他转会了不是跟你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