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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
他站在月下,雪中,双唇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吐出一口白雾。
这个名字没有父母,没有来历,事实上已经不再被世间需要了,早已经没有人会这样唤他,除了他自己。
傅融。他又念了一遍,回想她的声音,他好像真的听见了她的声音。当年阳光和煦,她坐在王府的书房里,从高高的公文堆后抬起头,他站在门前,心跳得很快,严令禁止自己去揣测她的猜疑心,然后他看见她在对他微笑,他于是也笑了,胸膛发热,升起了些许继续生活下去的愚蠢勇气。
彷徨,不安,走钢丝那样活着,时常恨不得直接跳下悬崖,又不敢去看脚下的万丈深渊。
又一次很需要这样的勇气。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只是,隐约感觉得到有什么事在等待着自己。
傅融看向张郃,道:“你跟我过来。”
张郃无声跟在他身后,两人迈步走回屋里,床榻上空荡荡的,世子不在床上。
眼前的这个人,居然又将小殿下……
张郃立即就想得到世子正在哪里遭受淫刑,脸若寒霜,一如既往的,他对此无可奈何。
傅融看着床。方才有一瞬间,他想起自己先前以为世子在床上。为什么会有哪样的错觉?
他没有继续多想,走到床边捡起世子的衣服,快步走到书架前,转动白玉盘,书架再次向左滑开,墙壁翻转,露出岩洞密道。“以防万一,你在这里守着。”吩咐完,他走进密道。
张郃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书架移回原位,他便走到床边坐下来。闭上眼睛。
黑暗里轻轻响着脚步声,又一次他在走下暗道,这次道路尽头的岩壁染着火光,尽头石室里的仙童铜灯仍然在亮着,尚未走完石梯,傅融将手放剑柄上,再下一级,他拔出剑,缓步走下。
石室风本该是静止的,岩壁上却火光摇曳,有寒冽气息凝固在下方石室内,走进去,毒液就似凝固在皮肤上,漩涡气流里有“噗哧噗哧”的淫靡肉响,不用再多想,他立即知道预感化为了现实。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世子可能躲不过蛇的奸弄,是他的错,他没有杀死袁基那个妖孽。
被一路追踪到山谷里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辟邪的仙药和雄黄会突然失去作用。
牙关咬得越来越紧,他腋下挟着袍服,右手持剑,继续走进石室,便看见在三童仆铜灯之间,有一条青色巨蟒缠绕着机关床,缠了三圈。
房梁粗的蛇身将世子紧紧锁在床上,世子双目迷离,白嫩双腿被蛇尾分开,蛇正在她私处耸动,与她交媾。
他缓步走向前,胸口闷痛,头脑紧绷得忘记了呼吸,蛇的两根浅粉色阴茎如粉艳花萼,正在嫩穴里噗噗地不断抽插着。
世子本来就是被牛皮带子绑在床上的,巨蛇出现时自然是无路可逃,她只能在快感中瑟瑟发抖,双手平放在床上,像毫无防备的寻常孩子,已经没有呻吟的力气,只是向门口张着腿,正对着他的眼睛。
蛇茎无休止的抽插让阴蒂翻腾扇动。那颗艳丽夺目的阴蒂跟他印象中相比又肿了些,是寻常五倍大小,应该是被注入了少量淫蛇毒汁。
地上有一些残碎玉石,玉势和机关都已经被蛇尾拍碎在地上。他举剑砍下,蛇头滚落地面,蛇血淋了世子一身。他走过去,把袍服和剑放在床上,抱住下半截蛇身,世子的女穴鼓鼓的,穴肉绞紧里面膨大的蛇茎。他抬起蛇身,世子的腰也跟着被抬起来了。
“呃……”
“忍一忍,已经没事了。”他向外扯动蛇身,然而世子的下体紧紧嵌入蛇茎,少年的细腰随蛇身摆动,怎么也无法摆脱侵入体内的生殖器。
他只好放下蛇身,拿起剑割断蛇茎根部,将青蛇猛推下床,无头蛇身在染血的地面滚出去,他不再去看,伸出手指去抠挖堵塞住女穴的断裂蛇茎,蛇血很快染红了世子的私处和他的双手。
此茎柔韧紧绷,戴手套的长指刺入肉里,挖出碎肉,捏住茎骨,这才能将这根蛇茎往外拖拽。穴肉紧吸着茎身,他用左手无名指再三戳刺穴口薄肉,终于成功探进去一指,拓宽穴口,然后摇动茎骨,将开始松动的蛇茎摇着往外拔,就像是拔深深扎根在地里的山药,更多蛇精和血水浇到他的手指和床单上。
在密密堆起来的精泡中,已经迅速变得苍白的蛇茎寸寸脱离穴口,近似稀薄浆糊的蛇精洗去了些许血污,茎身密集的肉刺随着摇晃,看上去仿佛是无数魔性蠕动的小刺,他倒吸一口凉气,眼角泛酸,想到这个孩子被妖孽用这样的邪茎侵犯,心痛得一时无法说话。
终于像破肉布袋,红白软脂一般的蛇茎被整根拔出来,哒的一下扔到地上。他忍住立即将世子搂进怀里的冲动,去看地上的蛇尸,果不其然,蛇头和蛇身都已经不知去向,地上只有一块青若琉璃的巨大蛇蜕。
当日他与袁基对坐饮茶,他忽然发难刺死袁基,事后他派人挖坑掩埋袁基的尸体,手下脸色苍白跑回来,奉上一块青碧蛇蜕。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