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阴道,张郃用嘴接了,吞进喉咙。
他反复吸了半天,叼住世子的阴蒂含了舔弄,把阴蒂舔得鲜红发亮,世子的叫声越来越虚弱下去,约半个时辰后,她潮吹了数十次,脱力软倒在床上。赵苟有眼色地出去拿水,张郃撑起上半身,竹管插入阴道,世子睁着眼睛看落在窗台上的雪花,迷糊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暖和的药精在体内喷发。
涓涓细流通过穴心涌入子宫,不在场的男人的精液这样不断流进体内。
药精中的催情成分开始催生淫欲,阴蒂发紧,阴道内的媚肉抽动着发热,发痒着,世子本能地想合拢腿,张郃解开腰间系带,脱得赤身裸体,把弯月形翘起的阴茎按在阴道口上,长指拉开阴道口,阴茎在穴肉上蹭了蹭,就借着透明春水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作为润滑,一点点插进去了。
阴茎推着穴肉往里面插了约食指长的一段茎身,世子就痉挛着又一次潮吹。此时赵苟送水进来放在桌案上,他退出门外,关门跪下。
张郃本打算抽出肉茎去拿陶杯,只刚抽出一小段,他看见自己茎身上涂有厚厚一层白浆,是傅融的精液。迫不得已之下,他把肉茎插回去,蕈头顶开酸涩穴心,然后抱起发抖的世子,就这样把她抱到案边,他跪下来拿陶杯喂她喝水。
阴道里撑着插入嫩宫的长茎,又被这样抱来抱去,世子头晕眼花,清茶来到发干的唇边,拨开她的双唇流进喉咙深处,傅融的精液也盖在张郃的阳根上进入胞宫,被体温暖化了,点点滴落在红嫩肉宫深处。
张郃有意要温柔地肏弄世子,动作小心翼翼的,总把阴茎浅浅抽出一段,再用很缓慢的动作往湿穴送进茎身,把龟头重新插进穴心。
小穴被肉棒填满,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撞入,阴茎在发痒的阴道里跳动,世子全身打颤,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此时只感觉张郃的肉身脉搏与她自己的心跳浑然一体,淫意剧烈苦涩至极,笔墨难以形容。
世子先前数十次潮吹,早已经没有了哇哇大哭的力气,只得含着泪被肉棒反复插弄胞宫。
插弄上百次,把世子阴道里的药精都插进穴心里后,张郃又拿来竹筒,将一些药精倒在自己肉棒上。肉棒裹着药精,抽出来时整根发白,又是不断被缓缓推进穴心后方,不断化在世子体内深处。
世子的双手被绑,只能满眼泪水看着自己的肚皮被肏得蠢动不已,张郃插了十几次,将裹在茎身上的药精都插进子宫里了,竹筒里还有半筒精液。
他把肉棒拔出来,拿起竹筒,将竹管再次插入世子的阴道,按压竹筒底的机关,剩下的半筒精液就这样源源不绝注入阴道深处。
世子脸庞红透了,急促喘气,药物仍然在起作用,花蒂硬立而起,比先前更肿了一倍,张郃按住花蒂,世子没有力气哭,只是流眼泪。
竹管被抽出,张郃把空竹筒放回木箱,在湿穴深处的白精流出来之前,他扶住阴茎又插了回去。
世子抽泣着,没有求饶,她很少说话,通常是想不起怎么说话。张郃心痛不已,但他有什么选择呢。那个副官留他性命,是了解他,知道他无法带殿下逃亡,也无法在乱世中保护殿下。他只能照顾殿下的生活起居,让殿下定时服用药精,保持身体康健。
他将被子推到一边,在温热的香风和性欲之间,肉茎在习惯淫事的稚嫩小穴里不断抽插,香软暖被磨着床榻。门外,赵苟痴痴傻傻,仍然跪在门前不断叩头。
张郃不是擅长管事的人,这次却不是忘记叫人把擅自杀伤同事的赵苟押下去关进柴房。华胥经过一轮清洗,现在的死士都将新任家主视为天神下凡,选来这处山谷里的死士更是如此,他们宁愿死也不愿叛逃,惧怕失去神佑。
死士不怕死,这年头人人朝不保夕,渺茫荒惑的鬼神之事是很多人心里的慰籍,他们认为跟随新任家主能争取到尘世外的荣誉,叛逃会失去神佑,比死更可怕。
要是让人将赵苟看守起来,赵苟只会被灭口,张郃觉得不如让他有力自保,等那个副官回来发落。
张郃又一次将肉茎抽出来,世子的阴道发麻发痒,不断收缩私处,自然等同于自觉把药精往体内吸,张郃把手指放在阴道口,只感觉指腹上像是一个饥渴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