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股淫水从腚穴里吐出来,淅淅沥沥往下流到大腿根,不待凛冬呼痛,提着鸡巴再次猛地一下插进去。
横冲直撞一点技巧都没有,却操得男生舌头都吐出来,浑身熟透了一样红,“姐姐…姐姐,哈啊!”
后入的姿势最淫荡也最能激发凛优的破坏欲,身旁女款细窄的皮带叠在手里折成三折,和数据线的威力不相上下,破开风抽上肥肿翘动的骚屁股。
“刚开苞就这么骚,是不是要赖我一辈子,每天没睡醒就等不及吃鸡巴?”凛优恶劣地羞辱他,“贱屁眼都松了,夹紧。”
她没有特意照顾过肠道里的骚点,转念顶上去,细细密密蹭着刮,每一下都能换来凛冬的粗喘和紧绷。
他翘着屁股抖了好一阵子,嘴唇都咬白了一块,最敏感脆弱的位置失守,凛冬下意识往前爬,却被拎着鸡巴拽回原位,屁股上的皮带抽得不讲道理,一下一下打肿了大片。
“骚小狗。”凛优面无表情下了定论,“屁眼操起来倒是舒服。”
凛冬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他翘着鸡巴卵蛋把姐姐的床弄脏得一塌糊涂,带着洗发水香味的枕头沾染上脏污精液,他真被操傻了,竟然吓得直抽噎,埋着头又把自己的东西吃进肚子里,试图消灭罪证。
最合格的性奴也没有这么听话懂事,身形俊秀的高中生被插成肿屁眼的鸡巴套子,膝盖都磨红了一片。
等凛优终于射在他里面,不知道又被烫高潮了几次,舌头像是坏掉的零部件,吐出唇外淅淅沥沥地流口水。
凛优到底没有尿进去,底下的屁眼真的被操烂了,就算屁股整个合拢都含不住肿嘟外翻的肛门,总算后知后觉自己下手有点重。
“小冬,好乖。”凛优拿着姐姐的架子,轻轻摸了摸弟弟汗湿一片的脑袋,像小时候那样凑过去和他头贴头拱了两下。
凛优的社交礼仪和基本礼貌对待凛冬都尽数失效,这是她独属的性爱娃娃,没有人会对性爱娃娃问出我可不可以操你这种蠢问题。
凛冬鼻尖上沁出的汗珠蹭到姐姐脸颊上,他渴望一些违背伦理道德的甜头,和做爱这种肉体上的享受并不同——
他搂着凛优的腰将她困在怀里,湿热的吻覆盖上少女红润微软的唇,徘徊着不得章法,却懂得循着本能撬开唇缝挤进自己的舌头。
凛冬在发抖,屁眼夹不住精液,他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鼻腔里哼出带着水汽的灼热呼吸。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