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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骤然僵住身体,他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眸底染着水光,不敢看凛优的眼睛,他似乎有些难堪,紧紧抿着唇把头垂得很低。
“会的……”
凛优放轻力度,指腹轻轻抚上去,感受着微硬的奶头戳在手指上的奇妙触感,她忍不住用力拧弄。
“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玩?”
粗暴的掐玩让凛冬浑身酥麻,青涩紧窄的嫩穴顿时一阵痉挛,胸膛往上挺着吗,盖着巴掌印的屁股不停扭动着,“呜……姐姐轻点、哈!是我太骚了……啊啊……大奶头好舒服……嗯……”
凛优偏了偏视线,这么骚……
她几乎要压抑不住心底喷薄而出的凌虐欲,很特殊的情感弥漫开来,她对待凛冬一直很随性,这是她的弟弟。
道德的制高点在向凛优发起攻击,可还有个穿黑衣服的小人在窃窃私语——
又不是亲弟弟,你怕什么。
女孩缩了缩手指,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松开手上的桎梏,稍稍往后退了点,把艳红枣粒放开来。
凛冬眉心轻皱,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阴霾,藏进不甚光亮的黑夜中无人发觉。
他追着凛优的手前倾胸口,将敏感充血的奶头重新送进她手中。
像是没察觉到她退缩的动作,狭长的漂亮眼眸中带着情动的水迹,连眼尾都晕红了一片,“姐姐摸摸我好不好?”
他大着胆子,整个人爬进凛优怀里,却只压了很小一部分重量在她身上,手臂圈上女孩的脖颈,高大的少年将她整个笼罩住。
倒像是凛优缩在他怀里一般。
“不可以随便发骚。”凛优微微板着脸,跟随自己心意拉拽着大颗柔韧滑手的奶头。
她以为凛冬会乖乖配合,可少年委屈地瘪瘪嘴,“我忍不住的……以后再偷偷玩姐姐就罚我好不好?”
又说忍不住又保证不会再犯。
在凛优看来不过是屁股痒了来求罚,她皱着眉,眼里有些困顿,不想和他多计较。
低头时又不可避免地看见沾着口水的下身,难免心头起火,凛冬像是不知节制,悄摸地拿湿漉漉的穴口往肉棒上蹭。
凛优有些生气,翻身将他按趴在床上,手指寻到臀缝间的小眼猛地插进去,精准地抠到一块凸起骚肉,鞭挞般地力度剐蹭抽插。
“这么想挨操?骚屁眼等不及了吗?”
凛冬只觉得三魂丢了七魄,敏感至极地抽动了一下,他惊喘一声,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从穴心深处飞速散开,男生有些青涩低哑的嗓音闷闷喘出来。
“姐姐……呜……”他含不住自发溢出的淫叫,明明后面那口没用的骚穴都快被自己插熟了,结果一吃到姐姐的手指就这么没出息。
汁水沿着缝隙漫出来,凛冬翘起屁股,上身紧紧贴在床上,用母狗受孕的姿势承受着粗暴的进犯。
月光一片模糊,凛优有轻微的夜盲症,一到晚上就什么都看不清,她干脆伸手开了灯。
闭了闭眼习惯灯光的亮度,再睁开时正对上敞开的臀瓣和光洁无毛的熟嫩屁眼。
凛优呼吸一窒,眼神忍不住紧紧黏上去,插在里面的手指弯了下,在肠穴内撑出小小的空腔。
“自己刮的吗?”
指腹摩挲着屁眼褶皱,手感格外滑嫩,染着淫液均匀地抹开,少年人的身体青涩稚嫩,常年不见光的臀缝间是健康的白,偏偏嘬在中间的小眼湿红一片,明明透着嫩色,又夹杂着熟红的糜烂色泽。
“骚货,屁眼都玩烂了。”凛优声音很淡,带着她语气中独有的正经认真。
凛冬浑身一抖,大狗一样发出委屈的呜呜声,他撅着屁股往凛优手上贴,“没有烂,姐姐插一插就知道了……里面、里面很嫩的……”
凛优当然知道里面很嫩,不紧嫩,还又湿又紧,吃到一根手指都又馋又渴地缠上来,用层叠媚肉妥帖吸含。
手头没有趁手的工具,凛优在抽屉里找了一把绘图的直尺。
床上的小骚狗丝毫不抗拒,反而塌了塌腰将腿打得更开。
可凛优的目标却不是臀缝中间那口冒汁的骚屁眼,任他晾着穴不去碰,就是淌干了水也得不到爽快。
被吊了整整一晚上的剧烈情欲落不到实处,凛冬快哭出来了,甬道里酸涩的空涨感让他伏着的背后一阵一阵地绷起抖动,呜呜咽咽哭出语不成调的模糊哭喘,期盼着凛优能好好疼疼他。
“姐姐……骚屁眼好痒……哈……好像要……呜、操进来好不好……”
他渴望地看着被睡裙遮掩住的肉棒,不知天高地厚地求着。
“你做主吗?”
凛优问得没头没脑,可凛冬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小狗垂头丧气地不敢吭声。
贴着她的手摇了摇头,“姐姐做主的。”
“那什么时候操你是你说了算吗?”凛优说话很慢,常常让人觉得不符合时境。
尤其是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
凛冬再次摇摇头,不敢看凛优的眼睛,“姐姐说了算……”
巴掌在乳肉上炸开,将胸前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