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听话地闭上了睛，一会儿乖得不行，一会儿又无理取闹得很。

冷打在肤上的觉有些刺激，让苏淮宿醉之后迷蒙的大脑清醒了大半，抬起时，在镜里看见了脸上正滴、面容有些憔悴的自己，还看见了自己后同样眉疲倦、下青黑的周憬琛。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苏淮几乎是乖顺地任由着周憬琛动作，睛茫然地睁着，漂亮又可怜的样。

“闭。”周憬琛手扶在他的后脑勺，松开了一距离，鼻亲亲贴着他的鼻，看着他的睛说。

周憬琛想，他不在苏淮边的时间里，他的酒量确实越来越好了，酒品却越来越差了。

确认是周憬琛后，苏淮松了气。随后，大脑又忍不住绷得更。

在苏淮又一次说“讨厌你”时，忍无可忍地咬上他的。

目光再上移，又看到那人熟悉到侧脸，鼻上惹人注目的一颗黑小痣。

哄小孩儿似的溺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其实恨也不好，忘记也不好，可似乎也没有更好的状况了，所以不清不楚的纠缠成了最好。

的是宽阔结实的赤肩背，盖在自己上的同一床毯搭在他的腰肢，将下面绵延的实腰虚虚掩住。僵住，心因为张皇变得剧烈，苏淮一直都是一个人住，没带谁回过这个公寓，连周良送喝醉的他回家时，也没来过。

他动作极其轻缓地下了床，走房间。在浴室里对着镜洗漱的时候，零碎的想起了一些昨晚的画面。

苏淮听着闹钟醒来时痛得不行，睁开睛看着熟悉的天板，整个人还有犯懵。了鼻梁，又了脸，慢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准备下床时，发现旁边还有个人。

周憬琛目光落在他舒展的眉上，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眉的形状，声音和窗外的月，沉静温柔，“恨吧恨吧，恨我也比忘记我要好。”

在现实里这些事，周憬琛估计早就不耐烦地要走了，或是冷冷地开始嘲讽自己不知好歹之类的。

是在梦里的这些事吧。苏淮刷完牙，洗了把脸，最后下了定论。

周憬琛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前两天才刚离开?

他那些画面都不太完整，断断续续的，甚至让他有分不清是自己的梦，还是真正发生过的现实。他确实总在梦里梦见周憬琛，梦的次数太多，再加上昨晚确实醉得不行，倒真是全混淆了。依稀只记得自己对周憬琛抱怨了很久，说恨他，还拽着周憬琛的手臂不让他走。

第75章 不乖的人会被关起来

一个很短很温柔的吻结束，苏淮似乎还在遵从周憬琛的闭指令，没有睁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