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也答应了：“好。”

“他才生两个月，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懂。”他说的话却让燕炽始料未及，他弯着睫凝了会熟睡中的小雪芽才看向燕炽，神还有些温柔, “不要怪他。”

江挽弯弯，又说：“好。”

然而此时燕炽的睛亮晶晶，像粥粥每次想和江挽玩飞盘时可怜又期待的狗狗，看起来很诚挚。

江挽继续说：“我年后才会组，现在时间还很宽裕。”

几天的时间过得飞快，中间燕炽的主人格现过两天。

他答应了。

主人格同样重视江挽的生日，他显然并不知副人格已经抢先一步下手预约到了江挽的时间，但这两天副人格卧薪尝胆决定一鸣惊人气死主人格，太过安静反而让主人格产生了疑心。

燕炽恍然间有些错觉他的温柔也有他的份。

江挽环住了他的脖颈，在婴儿房安静地和他接了个吻。

现在他被江挽抓到了这些晦涩不堪的情绪, 燕炽也只能徒劳地动了动嘴, 试图解释：“老婆，我……”

——但至少他变了很多, 以前的那个江挽绝不会容忍他这样看他的孩。

过了会，他又说：“你的生日，可以单独和我过吗？”

小雪芽太小，生后还没带去过墓园让他们看看。

小婴儿抓着手指的力渐渐松卸, 江挽回手, 将小雪芽放回摇篮。

燕炽难以自已地搂住了他的腰，弯下脖颈，试探地蹭了蹭江挽的角，见他没躲开，才吻上去。

“好。”燕炽结了，低声说，“我知了，哥哥。”

江挽的生日就在几天后，时间很近了，但今年的生日江挽原本打算不庆祝，他的生日同样是江静竹女士的忌日，他原本只打算将小雪芽带去她的墓前见她。

江挽认真看着他的睛许久，最后纵容地笑了笑，说：“好啊。”

“老婆能不能答应我不告诉死绿茶要和我过生日？”良久，燕炽贴着江挽的面孔轻着说，“他没有我的记忆，你不告诉他，他不会知这件事。”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连睫都要挨在一起，燕炽低声乞求：“前两次都是他陪你，我也想陪你过生日。老婆，能不能答应我？”

“老婆。”燕炽神顷刻灼得几乎快要烧起来，全血都仿佛沸腾，结不受控制地颤动，他牵着江挽的手保证，“我一定会抢过那个死绿茶，来和老婆见面。”

亲人，燕炽没有自信江挽会在他和他的孩中偏向他。

没等他辩解，江挽低下了。

燕炽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直到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