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小芽，就会不舒服。”江挽轻轻说，“为什么？”

“我不会让它——”

江挽的发被得半，但他没让燕炽帮他下去。他偏过，在燕炽低吻他手腕的时候主动亲了下他的角。

“我看见小芽，就会想起你生他的那天。”燕炽继续说，“那天，我很害怕，害怕你太痛，恐惧会因此失去你，所以我每次看见他，都好像回到了那天。”他说着微微笑了下，像是安抚江挽，“我会努力克服它的，哥哥。”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燕炽？”江挽问他。

燕炽愣了愣，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狂喜，一脸的想追上去继续和他接吻，但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只是睛亮得惊人：“哥哥。”

江挽微微扬起眉一个疑问的表情。

没过多久，保姆敲了两下门，无声无息开门来，将小雪芽从江挽怀中接走了。

“我……”燕炽结控制不住地动。

等他再回来，燕炽已经从浴室里来了，手里还拿着风机。江挽的发还在滴，于是坐到了他面前。

燕炽面红，不太像从浴室里带来的被蒸来的红，更像激动来的，江挽还能受到他脸颊的，他看着他的神也快被蛊惑到迷离：“我们，”

“刚才我去看过了。”燕炽挑起发丝着江挽的，手指偶尔过江挽光·的耳和后颈，“小宝睡着了。”

江挽被他握住的右手抚上了他的侧脸，捧着他的脸，鼻息带笑，近距离扑在他脸上：“怎么了？”

张嘴哇哇哭的小雪芽立就被安抚好了，啧啧嘬着嘴睡觉。

燕炽似乎有些不理解江挽在说什么：“哥哥？”

江挽动了动有些僵的肢，起，去了外面的浴室洗澡。

“我不会死。”江挽淡声打断他，“就算我生小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医院会优先选择救我。”他抬起右手，向燕炽展示手腕上的荆棘纹，“好不容易摆脱燕铭，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死。”

燕炽沉默了两秒，坦诚说：“是后遗症。”

风机的呼呼声和燕炽的力让江挽有些昏昏睡，他散漫地看着燕炽在镜里的倒影，见他脸红，说：“缓过来了？”

“小哭鬼。”江挽亲了他一，又了，下房间连接一楼保姆间的铃。

“……我知。”燕炽捉住了江挽的手腕，拇指轻轻磨砂那条瘢痕，低下，凑到边吻了吻，“我会尽快走来的，哥哥。”

这是江挽第一次主动在床以外的地方亲他。

“小雪芽被保姆带回婴儿房了。”江挽眉低慢，看着镜里的倒影，在风机的呼呼声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