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有六寸长。

当时也只是听桃描述过，她完全想象不到，若想要守砂消失，必须得这样亲密的事情，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之前她竟然还傻乎乎地想请仇野帮忙。

“嗯，那里是有颗朱砂痣。”宁熙闷闷地说。

好顽的狗膏药，居然连这样都不掉！

后来，去一，仇野想再一步，宁熙却哭：“痛。”

她是真的痛，整个都在痉挛。

她只听到一声低低的，蓄的笑。

仇野撑在她面前，有俯去吻她的，最后一咬住她珠圆玉的耳垂。

宁熙像鸵鸟一样用双手蒙着脸，她不敢看，只觉得里有在往下滋。

“睡吧。”他躺上床，拍拍宁熙的。

记得之前跟仇野说过这个，只不过仇野现在什么都忘了。

宁熙的手禁不住开始颤抖，她没办法想象这有多痛。

宁熙咬不语。

看来不光是他生涩，她也很生涩。

吻从指尖向上蔓延，她忽然听仇野说：“你这里有颗朱砂痣。”

“你第一次见的时候，一定比现在还要害怕。”仇野说。

宁熙呼一滞，抬手去摸少年腰腹间最可怖的一疤痕。纤纤细指将伤疤从到尾抚过，一一丈量。

仇野只好退去亲吻她的额安抚，但也忍不住问，“宁熙，我们以前真的过么？”

忘了也好，毕竟这是个晦气的东西。

现在，两条被刮去鳞片的鱼上下叠放在一起，宁熙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气蒸熟了，急促的呼让她的肚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着。而落在上面的亦炙无比。

最开始，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小的缘故，还是说没找对位置，总是不去。

双像人鱼的鱼尾一般被分开，曲膝向上抬。

他们不是成过亲了么？他不是应该很老练的才对么？

仇野被涨得难受，汗如雨下。

宁熙扯过被角蒙住脑袋。

这时，仇野也回来了，清俊的脸上和额前的黑发上都挂着珠。

他本来觉得自己应该是会的，即使没有记忆，也该是会记住的。

颤抖的手被仇野静静握住了，他问：“又被吓到了么？”

然而……

宁熙想，仇野八成是以为他们已经过房了，这分明就是第一次。

貌似不太成功。

被团里传来少女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我不知。”

“嗯。”

仇野只好掀开被，吻去她额上的汗，“不就是了，我去会儿，你等我回来。”

思来想去，她睡不着，明亮的睛又睁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宁熙蒙在被里，穿好衣服，急促的呼渐渐平息。

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简直生涩得像只没经验的鸟。

宁熙摇，“没有吓到，我只是……心疼。”

“仇野？”她悄声唤。

她一都不愿意承认，这其实是颗守砂。她讨厌这个东西。

又？第一次？

少年的分明很好看，虽不似青年人那般雄壮宽阔，但却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清瘦修长。白皙的肤，恰到好的肌，宽肩窄腰，腰腹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

宁熙在想事情，三更半夜，她睛睁得大大的，瞧着天板。起衣袖，她对着月光又看了看小臂上那刺目的一红，最后心死地闭上睛。

人走了，她心却起来，挥拳轻轻砸了砸枕。

直到被里的空气越发稀薄，她才探脑袋，白皙的小脸被憋得绯红。

说完最后两个字，她别过脸去，一都不敢看仇野的睛。

可是，在纵横错的伤疤下，好看的也变得狰狞了。

皎月西斜，屋里的月光逐渐暗淡。

宁熙心里一，她回想起一些事情，忽然觉得那时的自己不是路见不平刀相助的侠客，而是只货真价实的呆瓜。

指尖忽然传来柔的，是仇野在吻她的手指。他一边亲吻，一边糊不清地歉，“对不起。”

错着。

“嗯？”旁的人也还没睡。

宁熙这才转过脸看仇野，目光落在小臂上方那刺目的红上。

早知就忍忍了，当时也没有太痛吧……现在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