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想起梦境记忆里见到商黎的最后一面，想起商黎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李谦凌觉到自己的心在被撕扯。

巷尾放风的人响了哨，那时有人接近、立刻离开的提醒暗号。

李谦凌走到摄影机旁边看回放，眉不禁皱了起来。

“12接，我去送信。”

中了一枪的女演员着血，一手捂着，一手拿着信封，在路上拼命的奔跑着。

他不知商黎算不算。

“咔！”

“我不知怎么跟形容，你演来悲伤了和不舍了，但是，那的觉，总觉差了那么一意思。”

男人的泪落在娟琪的脸颊上，在这环境下，连哭都不敢大声哭，生怕引来旁人的注意。

一直到了约定碰的小巷，她停下了脚步，扶着墙，艰难的往前走。

当机位调整好，导演喊了一句：“开始”，两个演员也迅速的了状态之中。

导演再次叫停。

李谦凌转看去，就见到导演挠了挠，对着镜看了几，有些奇怪的说：“李老师，你过来看一。”

“再来一次吧，李老师。”导演建议，“您想一想您的人的样，想一想和他分开的画面，或许表现来的画面会更刻一。”

男人红着眶，把他断断续续的话重复了一遍。

不知该怎样和自己的恋人和同伴告别，他弯下腰，在娟琪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这短暂的时间，他本来不及带走娟琪，只能把她留在这里。

“娟琪，你撑住。”他的手搂着娟琪的额，想要再说些什么。

“12……接……接……”

“娟琪？”

当他提到的人的样，李谦凌下意识想到了商黎的脸。

风雪满天，冷风大作。

和她约定碰的地下党恋人快步走过来，扶着她的问：“娟琪，你怎么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就带着重的悲伤，眸写满了死寂。

她缓慢的闭上了双。

如果不是导演指来，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表演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自然。

最后，他把娟琪凌的碎发拢到耳后，对着她敬了个一礼。

李谦凌在脑海中尝试用商黎的脸，替代在他前的虞华珊。

娟琪的睛看东西已经开始模糊了，她本能的把手上沾着血迹的信封递到男人的手上，“信，送……送信。”

的人……

但是此刻，娟琪的瞳孔已经涣散了。

他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