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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蝶葬仪的几只手都在拒绝你,也都在接受你,它的胳膊们做着无序且相互矛盾的动作,互相撕扯。
你俯下身,主动贴近它死人似的身躯,要它那几只胳膊在互相矛盾的间隙将你环抱在怀里,它也如你所愿地照做了,无措得像个小孩。你开始吻它,依然是在迫害它,每一个野蛮的吻都带下来一片蝴蝶翅膀的碎片,每一片碎片都在你张口时化为新的白色蝴蝶。
亡蝶葬仪浑身紧绷,粗暴的举动进一步唤醒了它的性欲,本能使它微不可查地一顶胯,你敏感地捕捉到这一细微举动,便在它身上上下套弄起来,每一下顶弄都要它碾开每一道褶子,猛地抵在最深的敏感处,薄红色的贝肉在交欢中渐渐红肿。
不再有痛感,快感渐渐占了主流,高潮一次又一次袭来,更多的爱液淌下,在黑色的棺材板上汇聚成一条向下流淌的溪流,整间收容单元只有你的喘息,亡蝶葬仪没有喘息,但它的胸口仍有属于人类的呼吸起伏,此刻正急促地起伏着。它也完全没了神选之人的慈悲圣洁,在你身下被欲望驱使的淫荡模样看上去更该被发配到地狱。
亡蝶葬仪脖颈中央那只白色袖管的手似乎也不听它的使唤了,正惬意地搭在它的胸前,你俯身拉住那只戴有白色手套的手,与它十指相握——
你掰断了它。
真是奇怪,它的骨头在脱臼时响起的声音也和人类无差。
没有惨叫,没有哀嚎。
它浑身剧烈地一抖,在这一刻竟然高了潮。
它颤抖着射出了满满当当一蛊,白浊争先恐后地想在沃土上扎根,没有被选中的种子从你体内流出时,交合处发出粘腻的噗叽声响。
你离开它的身体时,它还在剧烈地颤抖。
淫液混合着精液一同从你的大腿根部向下淌,你扯开他的手臂从他胯上站起,不在意地放下了睡裙裙摆。无论它是否使你成功受孕,你都不会生下这个畸胎,现在的时代有无数种避孕方式。
你就把它那样扔在它的棺材上苟延残喘,你知道按照这群怪物的自我恢复能力,等到明天一早,它又会一如既往地站在那间收容单元里。
“我会再来的。”你说。
直到它愿意帮助你安乐死为止。你想。
亡蝶葬仪注视着你离去的背影,这一次,你没有看到它的悲悯。
……
半夜私闯收容单元使你被记了一笔过,但逆卡巴拉计数器的回升以及夜间“压迫”行为收集的能源使所有人都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安吉拉不再管你半夜去找亡蝶葬仪,或者说,她巴不得你这么做。
你还是失眠,而且还是无药可救的晚期,一旦你没了哄自己睡觉的好耐心,你就会前往亡蝶葬仪的收容单元,求它,骂它,打它,强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