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肉眼可见的萎靡到差不多时,他便重新打开电流。
如此反复。
时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强劲的药力开始生效,睾丸里像是钻进了无数条毒虫却无处泄火。哪怕他投以哀求的眼神试图得到解放,可继国严胜停下来一问他问题,时透态度就恢复强硬。
带着愠怒,男人将一根电针压在阴囊中缝,惹来年轻的肉体疯狂地挣扎,乳白的浆液弄脏了施刑官的大半条手臂。
“说不说?”男人用指甲划抠刚高潮完的顶端,电针扎进微微张开的铃口。
少年喉间滚出惨叫声,高潮根本无法带来快感,痛不欲生的性器仿佛被一刀一刀剐下嫩肉来。
等到圆滚滚的阴囊瘪去大半,肉棒飙出的精液变得稀薄,时透下半身枕在自己的体液里,双目已然无神。继国严胜为他打入一针肾上腺素后,将他抱下了刑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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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再一次苏醒时,自己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昨晚的一切如噩梦般萦绕着他。
继国严胜还是那样坐在他的身侧,捏了捏他的脸蛋,和蔼地开口道:“孩子,恭喜你通过了这一次的考核。”
时透仰起了头,薄荷绿的眸子失了焦般地凝视着他,身上叫嚣着疼痛可不会睡一觉就消失,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时透,质疑这一切,不要坠进温柔乡中。
他累得闭上了双眼,听着男人唠家常般地解释着,
鬼杀队在成员成年后会安排另一场刑讯考试,自己身为叔父也不愿意下手太重之类的说明。
“没想到时透竟然睡了这么久呢。”
另一场……考试嘛……看来四年前的那一场只是基础版,确实是熟悉的答案。
糟了!
时透倏地直挺起身板,跳下床。
“衣服还我!”沙哑着嗓子,他向那个“欺负”自己的男人蛮横地命令道。
任务就在今天!
“时透要出门吗?可是……”目睹着少年急匆匆地冲出房间,气呼呼地甩下一句“不准跟着我”,说话慢吞吞的继国严胜并没有来得及打断性子急躁的少年。
继国先生神色晦暗,肯定少年已经离开后,他同样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
他拨响了电话,谦和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无惨大人,人员已出发至目的地。”
“是的,您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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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接的日期就在今日,虽然昨天确实是最符合突击考试的场景……该死,这时间也太赶了。
时透一边谨慎地排查自己的衣物,确保无人尾随后,一路冲到了停着货船的港口。
下体在剧烈奔跑的摩擦中隐隐作痛,等来到空无一人的宁静海边,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一切如旧,时透大松一口气,依在一块废弃的钢筋上,拨打了一个电话后立即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