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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打预警了,我懒。
“要不考虑一下当鬼吧……就能很轻易地改变一些部位的大小……”
“……”
“想变多大就可以多大……比如……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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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信手捻起了时透胯下的那个小家伙,将其提了起来。粉嫩的小东西在外界的干扰下迷迷糊糊地醒来,躯干一轻,便被一双没有温度的大手握得密不透风。时透本能地一颤,本就是因受伤失血单薄了几分的身体平添几份寒意,连同小腹都搅得疼痛起来。
在此状况下,少年体内血液的循环更是快了几分,脸上也多了点警觉的意味。他不明白恶鬼的目的,更何况是理解恶鬼此时的行为。这倒是也不能怪他,他见多了无数败于鬼手的人类沦为鬼的口粮。那些可歌可泣的战士从四肢,到五脏六腑都被鬼啃食得干干净净,有时连完整的白骨都不会留下。
但眼前的这个鬼更像是在捏饭团一样把他揉了个遍。
自己的肉体可能有饭团的美食属性、或是高级鬼的吃饭方式比较讲究,这样的猜想显然不切实际,他还是想了想将这一切归为自己堕为鬼的祖辈对自己的羞辱。
虽然不甘心,但少年还是想要保持自己的倔强。
黑死牟只注意到眼前的孩子不乏青涩的紧张,紧紧瞪着自己的目光也在其本人的胡思乱想中下垂了几分。长刘海的遮挡下,细长的睫毛扑朔着,眨巴眨巴的绿眼睛像是想要偷偷盯着自己手上动作。这些小动作在黑死牟眼里一目了然,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凑近了闻闻少年,确定了他的身上并没有石楠花的味道。
(作者备注:石楠花,一种很好看的白色小花,据说因为便宜好养活还有好看而在日本大正时代被广泛种植。虽然此说法未经考证。其香味类似于杏仁油煎玫瑰花,不是很好吃,因为类似于男性在某部位高潮时喷出的液体会散发的味道。故花开时节,人们会绕道而走,避免沾染其花香。)
(说人话:处男,还没身寸过)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的小孩子。
他萌发了想要揉了揉眼前小家伙的头发的念头。
事实上他也偷偷这么做了。
但在他摸了摸那干燥的绿色发尾,当即作了一个决定。
不做任何解释,他腾出了两只手,稳稳地将时透整个人提起,擦风而过,一人一鬼到了另一个大得空旷的房间。
房间极为朴素,仅仅尤四根通体紫色,两顶镀上金边的柱子撑起。四根柱子之外是一片虚妄的空间,本是墙壁的地方在被闯进后荡开水一样的波纹,随后又恢复成透明的薄膜,阻碍了外面的光线。再加上房间里淡淡的血腥味,想来,这也是血鬼术的产物,甚至可能是无限城的一个角落。少年被扔到房间仅有的一张床上。
在时透砸到床板上后,木床板没裂,而他身上原先稍稍愈合的伤口却又是裂开,连同未愈合的大伤口,在干干净净的床上留下几道血迹。
这木板子有点砧板那味了。
就在时透思考着自己要不要逞强坐起来的时候,黑死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房间。他当即做出判断,强撑着自己滚下了床。大抵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摔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脑子都昏昏涨涨的。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地板大理石般冰凉的触感将他带回了现实,他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一根柱子边,借力将自己撑了起来。等到依靠着柱子站了起来,时透的额前已是大汗淋漓。他刚想要咬紧牙关穿过那层作为墙壁的薄膜,没想到一松开柱子就摔了下来。
刚好没过多久就回来的黑死牟目睹了这一幕。
他叹口气,将吧唧倒成一滩泥的时透又扶了起来。
“你这么喜欢柱子的话……那就成全你吧……”他用一只手倒扣紧少年的双手、并高高拎起,时透整个人则被悬空着面对恶鬼摁在了柱子上。而恶鬼另一只手竟是拿出了人类的药膏。
他把药膏在少年面前晃了一晃,“别乱动……我帮你涂下伤口……”
“你这算什么,有伤口的食物会影响口感吗?”
恶鬼的手法绝谈不上温柔,但倒也没有故意刁难。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少年的问题,少年也只得抿着唇,颇有些委屈地任由恶鬼的另一只手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荡。由于双方力量悬殊巨大,时透整个人上面被摁得死死的,当涂到伤口深的地方,他也只能晃动悬空的双腿减轻些压力,不让一丝示弱的喘息流出齿间。
恶鬼看着忍疼的少年倒也不戳穿,只是当涂到下半身的时候,他眯起了眼睛,微微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