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是温顺的小猫被惹急了也会对人哈气加亮指甲的，更何况是死者这么一个有血有的争吵人。她在面对陈这蛮横不讲理的时候也难免语气会恶劣一。”

临分开前，在车上重新翻阅了一遍群众证词的娄清忽然开说：“好像，只有陈中的死者是带着恶的那面的。”

只是那个人会是谁呢？蒋择沉默地想。

而在刘学武和娄清先后下车之后，蒋择绕远路地去了一趟商业街。

“那今天我们就这么下班了？”刘学武问。

想到了这些内容之后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嫌疑瞬间降低了大半。

不再吭声地乖乖掏了u盘。

不知蒋择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的刘学武，还是有些郁闷地叹了气，问：“蒋队，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假使在真正的凶手匆忙逃走之后，那个帮着善后的人不知哪些东西是凶手碰过的，哪些东西又是凶手没碰过的，一概都帮着理了的话，这事就能说通了。

——为了买一碗周一最吃的三鲜小馄饨以作赔罪的心意。

蒋择却把娄清方才的判断也纳了自己的思考范围之内。

半个已经探去了的刘学武闻言，又收回了自己准备下车的，说：“这还不简单吗？他瞎说的呗。”

刘学武自知蒋择说的有理地“噢”了一声。

刘学武停顿了一瞬，捋清了思路地继续，“要不然就是死者只对陈那样。”

蒋择闻言斜了他一，回答：“就我们现在掌握的寥寥信息而言，熬也是白熬，真要大半夜地在监控里看到什么可疑人也难传唤，还不如今晚早回去睡觉，明早也早来警局上班。”

唯一无法解释的，就是假使陈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死者家的窗是她自己关上的，放在矮桌上的茶盏则是陈用过的，凶手为什么要把这些件上的指纹也一掉？

娄清立场不定地被说服了，改而说自己也就只是从那些人的供发得的结论而已。

这个问题在蒋择的心里停留了片刻，最终归于他先前猜测过的“善后论”。

得和凶手是什么关系，才能到为他承担这风险？

“死者真要是那跋扈又嘴臭的人，她那左邻右里的肯定早就给她抖来了，怎么可能为了她掩盖真相。而且陈那朋友说的不也都是死者的好话吗？”

蒋择看着右上角已经快到晚九了的时间，沉声说：“先把死者租屋附近的几个监控录像拷回去，明天再照着李彤此前密切接过的男对，看有没有人在那个时间段现过在监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