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怀筷在空中顿住。

服务态度。

“那你要吃什么不？”付斯怀问，“我可以。”

“这是夸奖吗？”

“懂了，拉扯，”好在阮存希没有追问，他有一自己的理解，“正常，我每次看剧本，总得拉扯几十集的。”

付斯怀不自觉笑了：“这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

付斯怀接到这莫名其妙的订单，倒也没嫌麻烦，在冰箱里随便找了东西，没有什么买好的菜，只有常年存放的冷冻，于是只能简单了两个简单的菜。

“当然，”阮存希说，“外卖是我心里餐饮的最标准，因为是我挑的，比酒店宴会厅的好吃多了。”

付斯怀端菜的手有一丝颤抖。

完去阮存希竟然已经自觉地在餐桌前好，等待的时候看起来人畜无害。他今天很讲究地穿了一件看起来非常昂贵的白针织衫，已经提前脱掉了。

阮存希一汤在桌上，付斯怀拿纸替他掉了。

“来都来了，”阮存希边吃着，突然用一句万能开场，“我顺便问一句，你跟隋烨是......和好了吗？”

“岂止记得，简直历历在目，耿耿于怀，”阮存希愤懑地说，“他当时一爪抓在我左脸上，差毁了我未来的演艺路。”

“简直了，”阮存希对这几简单菜品非常期待，“好久没见到人的菜了。”

付斯怀有些尴尬：“就看了些新闻，然后不知怎么就——”

也许是昨晚疲惫，所以现在依旧没什么神，又或许是面对阮存希这样的人，莫名多一松弛，以至于付斯怀想转移话题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袒了心声：“其实我以前以为你们是一对。”

“噗——”

“一般片场都是盒饭，我妈也不会菜，我也不会菜，”阮存希已经等不及夹了一，“跟外卖吃起来真像。”

“我就说新闻害人呢，”阮存希迫不及待打断他，“亲的，你要知，自从他小时候第一次因为遥控汽车跟我打架开始，他在我心中别说对象了，就跟街边抢包的狗没什么两样。”

他这次是真被呛到了，边咳边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想法？”

“我也不知。”付斯怀实话实说。

好像现在什么都是似是而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一切。

不知怎么，面对仿佛回家般自然的阮存希，付斯怀也觉得放松很多，虽然上午吃了不像松饼的松饼，还是添了双筷也坐下吃起来。

“随便什么，”阮存希看起来非常动，但嘴上一没客气，“饭，有汤最好，有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