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隋烨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电话了来，与此同时熟悉的车停在路，正是姗姗来迟的司机。

老人又说了句什么，这次的话很短，但陷呆滞的付斯怀依旧没听清。

付斯怀也跟着笑了，只是多了一丝嘲：“哪有为什么，不值得就是不值得。”

良久似乎轻笑了一声：“我第一次听见这说法，为什么这么说？”

付斯怀双手捧着那环，编得非常细，枝叶都修剪过，没有刺手的地方，他对鲜的类并不熟悉，但凭借常识还是能勉辨认，这应当是白绣球。

生的国度，陌生的风拂过来，抚着付斯怀的神经，让他也不知不觉松散，顺着话题说了下去：“好意不值得浪费在我上。”

付斯怀怔愣地望向老人，想要摇却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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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烨在背后替她翻译：“她说送给你。”

“我评估的是我自己，这不是最有信服力的理由？”付斯怀罕见地主动转过，面向隋烨，“我只是提醒你，没必要把多余的力耗费在我上，让你把珍贵的关心都留给正确的人。”

隋烨沉默了半刻。

“她说很好看。”隋烨也贴心地翻译了这一句。

她语速很快，音不算正宗，付斯怀没听懂。

这一瞬间，付斯怀觉得警报灯并没有消除，反而愈来愈亮。几秒后他败下阵来，垂下不再回望。

刚才那位白发的外国老人正注视着他，右手捧着那新编好的环，说了句什么。

“回去吧。”付斯怀逃避式地起。

付斯怀上车时，环蹭到了车，险些掉落下来，隋烨随手接住，又递回给他。

隋烨无声与他对视。

最近工作有忙，一定会隔日更，只是有晚有早，之后不忙了会再勤一。

他没顾后，径直向车走去，然而路过对面长凳时，却骤然被拉住了衣角。

今天晚了一，sry！

目光似探究，似打量，又仿佛参杂更为沉的内容，一动不动凝聚在自己上。

隋烨言简意赅地替他回答：“gift.”

付斯怀隐隐闻到了香。

见他没反应，老人的右手又举得更一些，隋烨看不下去，伸手接了过来，自然地在付斯怀。

“你想让我给她转述一下你的不值得理论吗？”隋烨玩地问付斯怀。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好奇：“garlands! where did you get it？”

“评估某样事的价值总有什么理由。”

第二十四章 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