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危险的缺陷。

但陈宇瑞突然凑近，压低声音：“你之前没来，还没听说那件事吧？”

这句话倒不是借，付斯怀的确是这么想的。他谙人算不如天算的理，也没太多力去遥想未来，走一步算一步。

“没听说过那句台词吗，”付斯怀喝完之后就把酒杯端着，五官被覆盖在玻璃下，“love is a dangerous disadvantage.”

台词来自s2e1

付斯怀不解：“多年青？”

“巧的。”付斯怀随一说。

“你自己不上心，没想过以后？”老医生还是苦婆心，“到我这岁数了怎么办？”

“也怪可怜的。”陈宇瑞评价。

付斯怀也抿了一自己的酒：“怪他自己没想开。”

付斯怀回望着他，摇摇。

“之前视频团队传来的八卦，我本以为他俩是在公司搞上的，实际上小南是彭发老乡，俩人早就好了，他跟着彭发过来打拼，看着熬了，前两周不知怎么在公司里传开了，”陈宇瑞小声解释，“彭发二话不说就找个由把他开了，那不就付诸东了么？”

付斯怀耸耸肩：“当我没说。”

那位讲解员。

陈宇瑞坐在名叫whisper的酒吧里，端着一杯名为daquiri的酒，严肃指责：“中国人不说洋文。”

付斯怀笑了一下，看不情绪：“好俗的剧情。”

周末付斯怀终于时间去了社区卫生中心，拿了敷的草药。他的手腕算是旧疾，早年使用不得当，用手过多就会酸痛。

陈宇瑞不满：“你怎么还受害者有罪论？”

陈宇瑞的第三杯酒被摆上桌，他先抿了一，又凑了回来：“简单概括呢，就是小南被开除了，多年青付诸东。”

第十五章 冰山一角

老医生多少有恨铁不成钢，明明叮嘱过他好几次减少手活动，只觉得付斯怀不听劝，对此付斯怀只能尴尬一笑。

他把玻璃杯放下，余光扫过到独坐的小南上。对方一手托着腮，毫无生气，仿佛一株枯萎的杂草，突兀地长在椅上。

历经整整十天，联网客的视频终于炉，加班生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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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秋，空气逐渐变得燥，付斯怀在租房各个房间放了一盆，又在架上搭了巾。

付斯怀收回目光，没再纠结小南的事情。只是回神前，那句他铭记的译文不经意划过脑海，像一火星稍纵即逝。

他不懂这个时代的工作环境，付斯怀也不能解释什么，最多不过附和：“过一天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