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脑不好，可以去练武功呀，也很有息！”

小小的沈初棠第一次哭得那样惨烈，鼻青脸的模样惹得赶来救场的沈老爷心疼不已，沈老爷扇了沈父一掌，抱沈初棠到了沈宅修养。

沈初棠坐到前排位置上，后面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真正的男汉是要练武功的，他回去就和他爷爷说，他不念书了，他要去少林寺学武功。

沈初棠生日就在寒假里，他吵着沈父要吃糕，沈父对这个愚笨的小儿已经没有半分慈之心，加上这天正是妻的忌日，沈哥也在比赛中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如此对比下他大发雷霆狠打了沈初棠一顿，气涌上嘴里还一直吐着都是因为沈初棠妻才会死、当初就不该生下他、只有一个哥哥就够了等诸如此类的言论。

迎程度大大降低，他失了面，一气之下把卷撕了。

小女孩瞧沈初棠这些天闷闷不乐的，只当他也听见了同学们背后议论他的坏话，便想尽自己所能安安他，“小老师不是因为你离开的，她是和男朋友结婚去了。”

“切，仗着自己是少爷就看不起我们。”

果不其然接下来几天除了同桌的女孩再没有小孩追着他跑了，玩游戏组队小孩们还把那个女孩拉走，隐隐有了孤立他的意图。

新学期是沈老爷带着沈初棠去报到的，排场比刚开学时还壮大，园长和所有老师亲自去迎接的。

“他就是个大笨，谁愿意和他玩！”

沈初棠想扯开她，没扯动，板着小脸冷声冷气：“你和那群小孩玩去呗。”

“他脾气真大，还敢撕卷骂老师，肯定会打人。”

小朋友们同仇敌忾抱成一团，议论声很低，沈初棠自然听不见，但也能受得到他今时不同往日的境。

“我妈妈说了，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还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都是因为他小老师才走的。”

小女孩脆地，从衣袋掏一绳，说要玩扮演狗狗的游戏，因为她觉得沈初棠的白发很像萨耶的，她爸爸妈妈不同意她在家里养狗，让沈初棠扮狗给她过过瘾也行。

尽沈初棠自诩他是个小男汉，但实际年龄也才四岁大，还没锤炼铜墙铁般的心，面对这大落差他既气愤又放不下傲的脸面，有难言，沈老爷看在里急在心里，问不个所以然，决定还得去学校一趟。

“没关系。”

代课老师格冷漠，只看成绩说话，且不清楚沈初棠的份，只当他是个问题儿童，懒得去教。

然后把那群小孩揍得，看他们还敢不敢鄙视他！

“我不和他们玩，是他们要拽我走，”小女孩摇摇，诚恳地歉，“对不起啊。”

这件事报给沈家，沈父不似沈老爷那般惯沈初棠，寒假给沈初棠请了不下十个家教老师，每个无一例外都待不了几天便被沈初棠闹走了，沈哥又在国外参加理竞赛回不来，气得沈父只好亲自上阵，沈初棠这才迫不得已老实许多，但该学习的功课他还是一门也听不懂。

自那天后沈初棠再没见过沈父，他开心了好几天，因为在爷爷家没人可以束他。

沈初棠不知她在什么歉，但还是选择原谅了她。

园长留沈老爷去谈话，沈初棠独自踏教室便发现有些小孩看他的神充满鄙夷，他也昂着很轻蔑地略过那些神。

课间活动，同桌小女孩趁没人注意把沈初棠拉到场的一个偏僻角落。

沈初棠心想这话太难听了，他就是脑不好怎么了！用得着说来吗！不过说的也有理，就没有计较。

沈初棠不满为什么要他扮狗，小女孩思考了一下，解释说狗是最可最聪明最忠诚的动，还是人类最好的伙伴，不应该嫌弃狗，沈初棠一听狗是最聪明的二话不说

“我妈妈刚开学就和我说不要和他玩。”

沈初棠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主动牵起小女孩的手问她要不要玩游戏？